纠缠中,这条裙子被靳恩亭甩到烟灰缸里弄脏了裙摆。他擅自做主丢洗衣机洗了。害她那天晚上只能穿他的衣服回去。 她根本没放在心上,过后完全忘了这条裙子。没想到被他细致地收进了衣柜。 她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晚他就是故意把她裙子扔进洗衣机洗的。就是为了不让她回家。 没想到她认床严重,在他家根本睡不着,穿着他不合身的衬衫和睡裤也要回去。 程新余拿着裙子忍不住编排他:“心机狗!” 男人无所谓的耸耸肩,坦然接受,“谁叫你每次穿上裤子就不认人,我感觉自己被白.嫖了。” 程新余:“……” 谁敢白嫖小靳总啊!她最后还不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春天穿这条吊带裙还需要加个外套。如今这大夏天的,外面快四十度的高温,单穿就行。 深v领,胸前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横着两节藕臂,优越的肩颈线条,脖颈修长,张扬着一点小性感。 她换上以后,靳恩亭就后悔了。 他眯着桃花眼,抿嘴说:“你还是换套衣服。” 她这样出门他怕回头率太高。他不喜欢其他男人看她。 程新余狡黠一笑,“我不换,这样穿好看。” 靳恩亭说什么都要往她肩上罩一条披肩。 她很无奈。老男人心眼比针孔还小。她要是不听话,晚上可是要吃苦头的。 一切准备就绪,两人前去繁花巷。 从小区开出来,靳恩亭打了左转灯,黑色小车犹如过江之鲫,一下子滑入主干道车流。 路旁街景快速移动,树影婆娑。 程新余坐在副驾上摆弄手机。刷了会儿朋友圈,她想起什么来,赶紧问:“我第一次去严副总家,是不是应该买点东西啊?” “没必要。”靳恩亭目视前方,额头开阔,眉骨立体,“我和严琼多少年朋友了,不整这些虚的。” 车子穿进雪岭隧道,周遭的光线徒然变暗。探灯昏黄的光束斑驳地洒进车厢,匆忙几缕,像是一道凉薄的烟雾,转瞬即逝。 他打着方向盘,腾不开手。吩咐程新余拿他的手机给苏昼发微信。 “苏总监也要去吗?” “咱俩成双成对,你让严琼情何以堪,叫苏昼去陪陪她。” 程新余从中控台取来靳恩亭的手机,扫他的脸解锁。映入眼帘一张她的照片。 照片里,她举着手机在拍玉兰树,侧颜温婉秀致。 她转过头,“靳先生,屏保好换了。” 这张照片他都用多久了。 靳恩亭固执道:“不换,我就爱这张。” 那是他对她心动的瞬间,意义重大,他可舍不得换。 程新余点开靳恩亭的私人微信,找到苏昼的头像。敲开对话框,通知苏昼到严琼家吃饭。 从堰山到郊区,开了二十来分钟才到。 一大片深灰色的老房子,古朴老旧,像是民国时期遗留下来的老建筑,历史的积淀感格外浓厚。 车子停在一栋三层小楼前。 靳恩亭及时熄了火。 程新余从车窗看向这栋小洋楼,中西合璧的建筑风格,外墙灰白,有精美的雕砖,深色大门,夕阳钻进古旧的窗格,扑面而来的年代感和故事感。 她禁不住感叹:“严副总原来也是富二代啊!” 严琼在樊林打工完全是玩票啊!她守着这栋老房子足够安稳地过下半辈子了。 靳恩亭纠正程新余的用词:“何止富二代,严琼是富好几代。” 程新余:“……” “这是她太爷爷留下的房子,现在确实值钱。” 关键这种房子受国家保护,有钱还买不来。 站在门外,靳恩亭抬手摁门铃。 一串急促的铃声过后,严琼跑来开门。 门一开,她最先看到门外的程新余,弯下嘴角,嫣然一笑,“好久不见,新余妹妹!” 程新余挽着靳恩亭的胳膊腼腆地笑,“今晚要麻烦严副总了。” 严琼:“你叫我严琼就好,不用那么生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