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大声喝止。 好歹是歇了一会儿,毒性没了大半,宿殷又刚刚发泄,有些乏力,沉岫云几乎是应激似的将他掀翻在一旁,来不及揉揉自己打开到酸痛的胯骨,站起身将拉下些许的裤子提了上去,恨不得直接拉到胸口。 他顺势瘫倒在从他身上脱下来的浅粉衣裙堆上,头上的朱钗早就不知去向,上身赤裸,胯间的布料被打湿,半遮半掩的贴在腿间,勾勒出少年的纤瘦。 猛地被她推开,一双水眸茫茫然看向她,青丝凌乱披拂,搁浅鲛人一样楚楚可怜。 她却没心思欣赏。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一边回应他的不解。 “我已经无恙了,” “那公子哥必定是此地的地头蛇,正道那边估计找你我找得也急,我们还是早些动身好。” 她语气很急,不自然地掩饰自己的惊慌,担心宿殷会发现两人的性别不同,他必定会受到巨大的冲击,更担心冲击之后的事。 不能更进一步了。 她收拾好自己,转身看见衣物架上搭着的毛巾,一把扔给了呆坐在床上的人,说: “你最好还是擦一下。” 像个风流后的浪子。 宿殷没发现她急急忙忙里的不对劲,只想着自己这样难受,沉阁主却这么沉着冷静,便忍不住又问: “云姐姐当真没有不适的地方?” 说完视线聚焦,悄悄打量她的胯间。 “没有。” 确实没有如他一般明显的隆起,她并没有说谎,想来只有他一个人这样蠢笨,中了招。 他看着她低头用衣物将被咬红的软肉包裹,一缕缕的整理散落的发丝,像锦绣折扇收敛,只留下表面明净的素白。 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些失落。 “听话。” 沉岫云已经把衣服捡了大半,一眼望过去见他有些郁郁的模样,下意识张嘴安慰,不记打的伸出手去捋顺他的鬓角。 “听你的。” 他绵软的回答,方才的强势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用手去挽留,却用脸上细嫩的皮肉摩挲她的掌心,颊边还残留着绯红,像是被她掌心熨上去的。 手腕不受控制的抖动了一下,几乎麻痹的奇怪感觉从手臂传直胸腔,她倏地收回了手,低头看去,美人依旧半卧在一团湿软的香衣中,软玉温香,好似海棠绽尽。 偏偏还一脸依赖懵懂的望着她。 沉岫云将腰间束带狠狠系牢,又走到窗边将窗页再开了些,透些气,又不至于暴露房内景象,心里才平定了一些。 她的衣物倒还好,脱得又急又快,没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宿殷身下那套粉衫,濡湿了一大片,滚得不成样子,是不能穿了。 “我去帮你买些衣物。” 魔教的衣物标志太过明显,他们这几日的衣物都是就地采办,没有附上专门的术法,质地又普通,坏了只能清洗或再去买。 见宿殷点头,她转身出门,想了想,又用术法将房门做了封印。 倒不是怕宿殷逃走,只是新仇旧恨太多,还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