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让你陪葬。” …… 初幼身上还盖着被子,她未有起身之势,就是单单地平躺着面向孟清,一本正经地向他问话。 孟清也没动作,依旧倚靠在一侧,对方问什么,他便答什么。 纯纯盖被聊天行为。 “听你和刚才那姐姐的对话,你们认识我?” 初幼另起话题,她慢慢起身坐在床上,毫无风度地伸了个懒腰,茸茸的长耳随着她的动作也往上竖了竖。 “偷听别人讲话,你主人不行啊,就这么教导下人的?” 孟清没有直接回答,他勾勾唇,往前走了两步,半俯着身子向着初幼凑近。 “才不是。我主人很好的,他…” 初幼急于为自己所谓的主人辩解,但她刚说了两句便卡壳不能再继续了。 她的脑海里只有宇文颢的画像,却无法生出自己与他共处的任何记忆。 “哦?”孟清越靠越近,他伸手一把捏住初幼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自己,“那你都说说你的主人都教了你些什么?” 初幼眼眸微张,不知所措地看眼前人近身过来,她于空气里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这股味道很是熟悉,像是一条有形的绳索,在自己空白的脑海里牵引着什么。 “不关你的事。” 初幼的下颌被抓住,只能仰着脸与孟清对视。 那人的眸子里有一丝恼意,像生了根一样,自初幼与他对话时,一直隐隐地藏匿在他身上。 “怎么不关我的事?” 孟清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初幼一侧的兔耳。 他的脸贴得很近,两片薄唇离着她的耳朵不远,说话时温湿的气息铺洒在她内耳敏感的软肉上。 初幼不觉地动了动耳朵,身子也往后撤了撤,想要逃离这熟悉且难耐的暧昧。 可惜孟清没有放过她,他依旧摸着那只兔耳,温热的指腹轻轻地按压着耳与头侧连结的敏感地带,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挠着,目光却是灼灼地打量着眼下那张面容上的神情。 初幼屏住呼吸,藏于被窝里的脚背悄悄勾起,双手也紧紧地拽着薄被。 耳朵向来是她的敏感点,和初幼生活了这么久的孟清不可能不知道。 他眯了眯眼,将其中的狡黠藏匿起来,又覆着唇含压在她耳侧一点突起的小小软肉上,低声慢慢地说道: “宇文颢欠我赌债,拿你抵押,我昨天去珍宝阁提人,怎么?有问题吗?” 孟清编得一本正经,初幼听得一愣一愣的。 她眉头一皱,刚琢磨出哪里一些不对,却又猛地心里一颤,四肢百骸如同遭受一阵电流侵袭,全身泛起酥麻之感。 她呆呆地看向孟清。 那人端着一副笑容,唇上还沾有两缕轻飘的白色绒毛。 他刚刚竟趁初幼思考之际,轻咬了一下她耳侧的软肉。 初幼感觉腿心处有些黏腻,一些无法抑控的情绪混合着鼻下无比熟悉的气味在身体各处慢慢发酵。 怎么会这样… 初幼继续保持着一副惊异的模样望着孟清。 “嗯哼?我的小兔怎么了吗?” 孟清明知一切,却假装不知的模样,勾着笑关切询问着初幼。 “宇文颢没教给你的东西,不如让你的新主人来教教你吧。” 耳侧落一轻语,暧昧的话如同火点,落在岌岌燃烧的荒原里,噼里啪啦地引着狂草在火光中乱舞,向天空远处飞去的细小火光,带着炙热的温度撒播到各处。 初幼想拒绝,但又不能拒绝。 她的身体,竟是如此地在渴望着些什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