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抓着她的膝盖窝也痒,他的舌头在她身体里搜刮最痒,痒得她想抓住那条灵活又湿热的游蛇,想把它用力地扯进来。 但她没能得逞就率先败下阵,只能倚在墙壁上无力地喘息,半睁着眼看他,又道出几分似有似无的呻吟。这样的状态没能维持多久,她的下身就开始不受控制了。他的动作犹如疾风骤雨般,在顷刻间就将她女人拥上高潮。她低叫一声,卸了全身的力,先是反弓起上半身,而后双目失去焦点,紧跟着髋部开始摆动,连那只悬在空中的脚也跟着摇晃。晃到第七下的时候,这全身性战栗才能逐渐趋于停止。 作为一名合格的情人,她应该要提醒舒明远他们该进入到下一步了。但她觉得,自己不该说任何一句话来打断他。这个时刻,最好整个世界都能是安静的,静谧无声,只有他舔舐阴部的声响,还有自己应运而生的喘息,它们清浅地互相配合着。 他还没醒,他闭着眼睛,他像是睡着了,好像用暂时休憩会更恰当一些。他在来的路上想了很多的事情,思考自己该怎么和她解释违背承诺这件事,当然也有别的想法,觉得什么都不用说、不用解释,他没有这个义务,直接告知她就行,她理不理解、接不接受看起来都与自己无关。她没有那么重要。 她不重要。舒明远蹲下身亲吻她的阴唇时,脑海里浮现的是这句话。 重要。他睁开眼的时候,眼前篆刻的是这句话。 “怎么不说话?”他等她身体里的那阵劲儿过去了才松开她,蓦然开口。像她这种伶牙俐齿的女人,不该这么沉默。 她比男人想的还要聪明,不给他心软的机会,完全不给,无视他想要说正事的想法,执意要他抛下那些令人烦忧的事物。她甚至已经做好了听他告知的准备。既然如此,在告知之前,什么多余的都别想,就这么静静地做吧。她红着脸,仰头看他,回答道,“太爽了,说不上话。” 他所有想说的话都被她堵了回来,可他也不觉得意外,这是她会做的事情。不虚此行。男人明白她的意思,低头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一下,而后抱起她,往床上去。他懒得想了。他可以喘息了。 女人被安放在柔软的床榻上,出人意料的自由,头一回没有任何的束缚和要求,就像许久不见的夫妻,亲昵而热情地拥抱对方。她是忽然有的这种错觉。彼时舒明远就站在离她不过半米远的床边上,随意地脱去身上还剩的衣服,眉目温柔含笑。 不多时,他便命令道,也不是完全命令的口吻,“趴着。” 那就是后入了。她将床上的被子掀开,然后背对着他趴了下去,双腿并拢,臀部微微外翻,露出此前被他玩弄过的肉穴。男人脱光后,欺身上前,跪在她姣好的躯体上,同时伸出手指,往她的穴里抠弄。刚才的准备不见得充分,他将手掌放在女人的臀肉上,用手指捣弄出惊人的声响。 她原本就是性致正浓的状态,自然受不得这样的刺激,两只手往上去摸枕头,然后将头埋了进去,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啊……哈,哥,我想要。”她发起骚来也是得心应手。 床单很快就湿了,不过几分钟他就摸到了一手水,满意地揉了揉她的屁股,而后抽出手指,再轻拍了几下。内里变的空虚,她心觉不满地回头看他,下身也因为水汽蒸发而变凉,她低头看去男人的阳物,想要它狠狠地顶进来。 他看到的则是另一幅模样,女人光裸的后背在诱惑着他,血气上涌,那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涨,只要他做一件事,占有她,捅穿她,与她合而为一。男人低下头,将胯下高高挺立的东西压下去,一直压到穴口,接着用另一只手稍微分开她的肉瓣,将之迅猛地推进去,光是这么推进去还不够,他两手撑在她的腰侧,把自己完完全全塞了进去。 女人的叫声随着他的用力而起伏,太大了,她能感觉自己的穴口被根部撑到发痛,可这姿势让她做不了任何抵抗性的动作,只能将手里的软枕捏得没有形状,只能动动脚,抬起落下这样拍打着软垫,或者立起脚踝,用脚趾踹蹬着。 她很湿,被他调教的实在可人,自从上次解了她的心结,她便能自得地享受性事上的趣味,不掩饰自己的快乐。所以他捅得用力或者快了,便都能感觉到从她尿道喷出的水液,在床单上快速洇开。他心感满足,下身自如地抽送着,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摁住她的脑袋,将之深压进枕芯里,让她无法呼吸。 沉念之喘不上气,胸口突然发闷。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玩窒息性爱了,比起上次直接掐住她的脖子,现在的情况实在温和,但她依旧没办法忽视这种威胁生命的姿态。于是反手去抓他的手,这很轻松,想让他放手却很困难,她像解开枷锁那样去搬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