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app,功能繁复,甚至需要在铭牌上装入各种生物学的感应器。它们有反应她每日心情的,有记录她身体状态的,还有一个功能很受大家的期待——一键催情——粉丝可以在直播中通过点击小红心让女孩快速发情。只要人数足够,她便会在每日晚上十一二点开自慰形式的直播。一想到睡前能看她的穴肉,大家伙儿的唧唧便硬得不能再硬,纷纷加入支持立项的名单中。 果然不出一周,公司就贴出公告,该项目已经通过了政府批准,他们正在联系相关技术人员对温阮铭牌进行部分功能加装。等加装完成,大家就可以在应用商店下载该app了,同时开始第一次回馈直播。 这程序功能并不简单,因为要与平台客户端绑定,同时要求未开直播时用户不能直接操控少女,所以沉时走后门拿到这个程序的时候,迫于时间压力,只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搭好这部分,其他的能不动都暂时不动,像一个可视化的铭牌信息解读器那样把软件雏形做了出来。 忙了一晚上把基本框架搭好,就只剩下把拆解铭牌和加装新硬件的动作结合在一起的工作了。他看着几周前在图纸上做好的进度安排,憋着一口气,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这时候他还来不及仔细思考,如果未来自己不在她身边,她会是什么样子。但他很确定,无论风雨,都一定会比现在好千倍万倍。 改装铭牌的那天,不记得具体是周几了,真要回想起来,其实关于那天的事情,他压根没记住几件。一周前拿到沉念之给他的计划安排时,他就开始不太能睡得着,后来实在是担心长时间亢奋导致操作失误,才吃些安眠药,逼自己每天上床勉强闭目养神几个小时,如此维持人基本的休息。 到了那日,清晨三点,他便开始坐卧难安。心里想着:这是少女唯一能逃出去的方法,不容有失。所以哪里还能安静下来,他一刻也不敢耽搁摸着黑下床,带着自己做的模拟道具去客厅一遍一遍反复操作,像个机器人一样在脑子里不断重复整套动作的流程。反复思考哪些步骤可能会出错,出错了要和监督员说些什么,如果成功拆下来了,又得按照什么样的顺序重新拼回去。 温阮起床出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坐在高倍放大镜后面用拆分微米级元件的样子。平心而论,如果他做的不是这种犯法的事情,怎么也能在社会上大展拳脚。但他没这个可能。 想到这里,女孩不由得抿了抿唇,一语不发,安安静静地走进厨房为二人做早饭。她不太会做。此前她根本不做。这些都是沉时的日常,像他这样对自己极度敷衍、行事粗糙的大男人,突然有一天开始努力地学习怎么照顾她,以至于让她完全不用考虑这些。 她从冰箱拿出冷冻好的水饺搁在灶台边上,又开火烧上一锅水,然后便抱着胸靠在门边上看他。谈不上情绪好坏,这段时间她没有特别开心,也不能算抑郁消极,最多是生了些旁人的气,再加上舍不得,所以这段时间除了上班便时时刻刻都和他黏在一块儿。 但真说到底,其实女孩不在意事情的结果。她只希望沉时能活得开心一些,所以她想着成功了也好,这样他不会再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了。可等她转念一想,成功之后他会有新的期望,又不盼着他做好了。 这些念头,她都没办法和他说,所以干脆什么都不说。 男人是拖到实在来不及了才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先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番,然后又快步走回到她对面,将那盘已经凉得差不多的饺子三两下倒进肚子里。他是想和她说话的,至少得承诺几句“你相信我”之类的,但又怕自己信口开河,便也什么都不说。 就这么一路沉默,女孩儿坐在副驾驶上同那群可有可无的粉丝互动,他则带她往官方名下的铭牌改装实验点去。 公司那边已经把整个项目的工作步骤、使用程序、加装硬件都事先上交官方进行审核,经由专业人员审批后通过,即全部流程被判定为合理合规、可行无误。且铭牌的核心技术都是不同部门分管的,在场虽然有监督员,但他们只负责项目的验收和器材的检查,不会过于严苛地关照改装过程,一是该流程涉及不同公司的机密,二是此前从没出现过纰漏。 温阮走进这间完全封闭,四周布满摄像头的房间里时,不知为何,突然感到一阵心慌,便连忙扯住了他的手。可有外人在场,也不能直说,只好低下头用别人听不明白的话小声叮嘱,“我今天没工作,别听他们的一小时就得弄好。” ——‘你别难为自己。’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