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多神气好看。” 聂照背对着姜月在帮她收起东西,听到她的话,手一时不稳,东西掉落在地上,喉头有些发涩。 “三哥,你说是不是?”姜月还在语气带笑地问询他。 聂照猛地回过身,将她抱进怀里,他馥郁的体香萦绕在姜月身边,勒得太紧,令她喘不过气,锤了他两下后背,聂照才后知后觉地松了松,不知道要说什么,怎么做,才能把心里那份汹涌的悸动发泄出来。 只是一遍又一遍抚摸着她的脊背,唤她的小字:“斤斤……” “我在呢!” “斤斤,斤斤……” “我在,我在,三哥你怎么了?” 聂照尖削的下巴搭在她的发顶,轻轻摩挲着,笑了,带着些许的哽咽:“没什么,就是觉得好幸运。我以为上天早就放弃我了,不会再给我一点怜悯,没想到你会出现在我身边。” 如果他那时心肠再冷一些,不管她的死活,把她丢出逐城,那便没有此刻的聂照。 姜月摸摸他漆黑如瀑的墨发,把脸埋进他胸口,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觉得无比安心:“上天有好生之德,也怜悯了我,把我送到你的身边。” 聂照闷闷“嗯”了一声:“上天怜悯我们。” 他们紧紧相拥着,体温和心跳几乎融为一体,许久,聂照才平复心情,问她:“还有半个月便要及笄了,有什么礼物想要吗?” “想大家都平平安安,我和你永远在一起。”如果是以前,姜月大抵会说想要他带自己吃遍整条街的小吃,但今天已经达成愿望了,仔细想想便没有了,那便只有这个了。 聂照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此刻再滋源在叩扣群八六一七七三三零四欢迎加入次反弹,甚至比方才更甚,他忍不住在姜月额头上亲了一口:“求你以后不要许这种愿望,我宁愿你许愿说要天下江山。” 她说要永远和自己在一起,她好爱自己! 他觉得愧疚,觉得对她还不够好,她这么爱他,他理应为她献出生命的全部也在所不惜。 姜月安抚地拍拍他,不知道他又在感动什么。自己不过随口许一个朴实的愿望,和去年生日时候许愿:希望明年能和三哥一起继续过生日一样,都是触手可得的。 实则她真正出生在六月初六,真正的及笄应该在今年六月就过完了,但包括第五扶引在内,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公布她的身份,也不要求她改回原本的名字,做姜月比做第五扶瑾要安全自在的多,至于生日不过是一个出生时间而已,她既可以过六月的生辰,也可以过十二月的。 甚至如果她开心,可以一年过两次。 及笄宴是聂照亲手写的贴子,分送给要好的亲友,就连沈怜青坟前也烧去了一张,可惜他去得早,见不到那个一开始和豆芽菜似的小姑娘这么重要的时刻了,也庆幸他去得早,不必在这场人间炼狱中一日复一日地继续饱受煎熬。 聂照挑了抚西六城中两个老实的太守见过,敲打过后放还回去,余下那两个的焦躁便如火上浇油,愈演愈烈。 清晨姜月才喝了汤,李宝音便来了,向她抱怨:“你不知道,屈州和陈郡的太守见不着聂照,又不敢给你递帖子怕打扰了你,知道我与你交好,府上女眷便频频去我家,烦都要烦死了,还有下头一些官属,有样学样,紧赶着往逐城送礼,你再不见他们敲打敲打,我可就要腐化了。” 姜月推了碟栗子过去:“有你爹看着呢,你爹衣服上的补丁比脚上的皴都厚,你想贪腐下辈子吧。他们做什么这么着急?消息都递到你那儿了。” 李宝音用牙咬开栗子壳,含糊说:“还能是什么事儿?着急献媚呗,要么就是贪了错了的想通过你这头向聂照活动活动,要么就是想升官发财的从你这儿走走关系。聂照前些日子点抚西的军库,杀得满地都是血,涂江都染红了一片,他们哪儿敢叨扰聂照,又生怕被点到,岂不是就更着急了。 你可别说你办不到,聂照把你看得多重,稍一打听便全知晓了,他们自然上赶着来烦你,让你吹个枕边风。” 姜月抿了口茶,冷着脸:“我要是把来访的人杀得满地是血,他们想必就不敢来烦我了。” 李宝音咬着栗子壳,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你,你你你……” “开玩笑的,”姜月忽然笑起来,“我怎么会这么残暴?到时候我和聂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