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不能说的,她辩解道:“我哪里对她有什么意见?只是她三天两头就神神秘秘的去玉县,还失踪了几日,换做别人都会像我这么想的。” 有人听到翠兰婶的话,连忙反驳:“翠兰婶你自己心脏,看人也是脏的,分明是你自己乱说话,我们可都没这么说过,可别把我们拖下水,” 虞滢也道:“我似乎没有责任告诉你,我的去向,再者这些都不能成为你编排诬陷人的理由。” 翠兰婶那张烂脸有些挂不住,挠了又挠后,实在是受不了了,也不骂了,直接哀求道:“那算是我错了成不成?你快给我解毒,你就是让我跪下都行!” 虞滢沉下了脸色,佯装愠怒:“我没有做过的事,怎给你解毒?再说了,你有时间来诬陷我给你下毒,你怎没有时间去寻个大夫瞧瞧,有没有中毒,一瞧不就清楚了?说不定也早就治好了。” 翠兰婶原本一口咬定是她下的毒,自然不会去寻大夫浪费银钱。 “我不管,就是你给我下的毒,你要是不给我解毒,我和你没完。”才哀求了一会,翠兰婶又露出了真面目。 旁人一听,直呼好家伙,这明晃晃的是赖上人家了。 都知道翠兰婶是个厚脸皮的泼妇,却不想竟然厚脸皮到了这个程度。 虞滢沉默了一下,怀疑道:“我瞧着你这些症状倒不像是中毒,而是沾上了什么让人发痒的野草,你莫不是为了讹我,故意让自己中毒的?” 翠兰婶瞪大了双眼,气得差些一口气没顺上来:“我把我自己害成这副鬼样子,可能吗!?” 虞滢好笑道:“你左右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说我害的你,你又没有任何证据。没有证据却也还一口咬定是我下的毒,这根据难不成就是因为你诬陷我,打了我家侄儿,觉得我会报复你?” “不然呢!?”翠兰婶高声道。 虞滢一笑,而后缓缓的说:“我就实话实说了吧,我确实不打算把这事揭过。” 闻言,翠兰婶喊道:“大家伙仔细听听,她这是不打自招了!” “我并未下毒,但我去了衙门,把你诬陷我的事告到了衙门。” 虞滢的话一出,众人都愣了,就是翠兰婶也愣了。 半晌后,她啐了一声:“你唬我呢!我才不怕你。余六娘,我告诉你,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摊上人命了!” 虞滢:“不管你信不信,在晌午之前你若不亲自上门道歉,再赔付一百文钱,那么就等衙差上门吧。” 翠兰婶啐了一声:“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还想要我给你们一百文?我就是真蹲大狱,也绝对不给你一文钱!” 边骂边难熬的挠着脖子和脸。 何婶实在听不下去,也看不过去了,说:“翠兰,先不说旁的,你这个样子,倒像是被蝎子草蛰的,有这闲工夫诬陷余娘子,你还不如赶紧找一些耩褥草来烧水沐浴,没准能治好。” 说起蝎子草,昨日看见过翠兰婶惨样的人也大声道:“还真像是被蝎子草给蛰的,前些时候谁家孩子不也是碰了蝎子草么,都挠破了脸和手,后来用耩褥草洗了几遍就好了。” 原本还在怀疑余六娘给自己下毒的翠兰婶,听着也有些半信半疑了。 她看向余六娘,凶道:“我先回去试一试,要是还治不好的话,肯定就是你下的毒。” 说着便跑去找耩褥草了,显然不把虞滢说告衙门的话当一回事。 虞滢还是朝着她的身影喊道:“我是真去了衙门的,我现在也是与你说过了,到时官差上门也怪不了我了。” 有人闻言,半信半疑道:“余娘子,就算你真告了官,人家衙门也不会当一回事的,你也别折腾了,那翠兰婶就是这样的人,这回就当是被狗咬了。” 一直没有说话,看着六娘发挥的罗氏开了口,朝那人说道:“哪条狗敢咬我家六娘,看我打不死她!” 虞滢闻言,差些憋不住笑了出来,但好在忍了下来,说道:“我也不是开玩笑的,衙门管不管也与我无关,我只要一个公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