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问过阿娘了,那莫叔有可能与伏家关系渊博。” 闻言,虞滢眉心微颦。 百来万字的书下来,几乎是群像,而且还是断断续续的看的,再者她也不会特意去记内容,能记得开篇内容和大体内容已然不错了。 再者有一些信息她根本就是一眼而过,或不去看,所以她不记得这莫叔除了是那悍匪的二把手和伏危生父旧部外,还有什么身份。 “我把画像绘出来,可供阿娘辨认。” 伏危依着记忆把莫叔画了出来。 虞滢瞧着这画像,便知伏危是有功底的,他不仅会制连弩,还会枪法,还有一个聪明的脑子,现在还会绘画,到底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伏危放下了笔,等墨水干后拿起,与她说:“我去询问阿娘,你也一并过来。” 虞滢为难道:“我过去,恐会不合适吧?” 伏危:“若是往后阿娘猜到谁人害的伏家,恐会情绪失控,我不好劝慰,你帮劝着些,莫让她再哭瞎眼了。” 罗氏的双眼才治好,累不得,也哭不得太久。 伏危这么说,虞滢也就随他过去了。 罗氏想到有可能丈夫的结拜兄弟还在世,便坐不住了,焦急地等待着儿子把画像取来。 一刻后,儿子儿媳皆过来了。 伏危解释:“六娘也知道莫叔的事情,我唤她过来,多一个人便多一份主意。” 罗氏俨然是把六娘当成自家人了的,对此也不在意,她在意的是画像一事。 “可画好了,快让我瞧瞧。” 伏危把方才画好的画像取了出来,递给了她。 罗氏接过画像,颤抖的把画像打开,在看到画像上的人,顿时喜极而泣:“真是莫三弟!” 她看向儿子,难掩激动的道:“这画上的人与你阿爹出生入死,是可互交付性命的结拜弟兄!” 因早有心里准备,伏危心无波澜,倒是虞滢惊诧了。 “他在哪?!” 伏危道:“不久前就走了,但他儿子在玉县。” 罗氏惊道:“你怎不留他?” “玉县不安生,他的身份要避嫌。” 闻言,罗氏顿时想起儿子方才所言,莫叔现在是牧云山的悍匪。 也顿时联想到若是伏家与牧云山的悍匪有牵连被发现,伏家定会遭殃。 想到这,罗氏心下有了担忧之意。 虽担心,但还是问道:“他儿子可是唤莫朗?” 她脑海中忆起了时常与大郎玩耍的孩童,虽不记得长相了,但隐约记得是个与大郎一样淘气的孩子。 伏家被抄家的时候,下属也纷纷被抄家,莫家娘子因早几日收到丈夫身亡的消息,不想丈夫暴尸荒野,便带着儿子和家仆离家了,也因此逃过了一劫。 伏危点头:“听莫叔喊了阿朗,我想应该就是这个名字。” “真是阿朗!他怎会在玉县?!” 虞滢轻声道:“来玉县保护伏家,不承想遇上了时疫,身上没有路引,而且染上时疫后躲了起来,被人发现送来安置处时已神志不清,来路着实古怪,所以现在被关押在了衙门。” 罗氏茫然的看了眼儿媳,又看向儿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忽心事重重的问:“能救出阿朗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