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滢琢磨许久后, 似乎猜到了伏危为什么这么做。 他们没有正式的成亲, 他又怎么可能与她有夫妻之实? 他这几日的举动,约莫是那天晚上他差些与她有了夫妻之实, 生怕自己再也忍不住了? 虞滢想明白后, 有些无奈,但也奇怪, 按理说她应了成婚后, 伏危会很快的与她商量拜天地的事才是呀。 可现在怎么半点动静都没有? 对虞滢来说, 与伏危有无正式的成婚礼,其实都不会影响什么,感情二字, 不是由成婚礼或是一纸婚书就能维持得住的。 但伏危在意, 因为珍视, 所以在意。 伏危不可能什么动作都没有。 虞滢暗暗揣测,说不定伏危现在可能在私底下筹备什么了。 想到这, 虞滢顿时豁然开朗。 明白后,脸上也有了笑意,往书房的方向望去。 三四月较为潮湿,所以虞滢炖了红豆莲子汤祛湿。 虞滢盛了一碗给伏危送去。 敲门入屋,伏危拿着一卷竹简在览阅,因她进来,把竹简放了下来转头看向她。 “熬了甜汤,见你没出来,便端进来给你。”她暼了眼桌面上的竹简,故意问道:“这几日怎么这么忙?” 伏危低下头看向方才听到敲门声才拿起的竹简,应道:“衙门事情繁杂,有些忙。” 伏危对旁人可以不显山不露水的虚为委蛇,但在虞滢面前,却是有些不自然。 虞滢看破不说破,把甜汤放到了桌面,说:“先喝甜汤。” 伏危端起甜汤,才吃两口,虞滢便走到了他的身后,下一瞬,肩上便落下柔软双手。 “你近几日日日都忙活,这肩颈肯定很累,我给你按一按。” 虞滢不知怎的,忽起了抓弄他的心思。 伏危想给她一个惊喜,自然不能说破,但还是道:“只是处理一些杂事,不是很累。” “有时候你这累是感觉不出来的,若不然回房,脱去上身衣物,我给你精油开背,如何?” 伏危一愣,随后虞滢似乎想要告诉他如何开背似的,肩上的手忽然滑到后背,从凹陷的腰椎位置缓缓往下滑。 伏危腰背瞬间绷紧。 “在你的背上摸上精油后,我再给你像这样按法,向两边推开。”说着,掌心朝着腰腹旁划开。 虞滢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伏危:…… 不,感觉她不是在与他说怎么开背,像是故意的。 随着虞滢的动作,精油开背是如何开法,便是正经如伏危,也止不住多想。 近来躲着她,就是因为怕自己一时情动失了控。 眼神暗了暗,随即哑声道:“不用这么麻烦,我忙完这两日就不用再继续留值了,况且你白日在医馆也累了,不必在意我。” 虞滢收了手,倾身下来,从背后抱住他,双手揽住他的肩颈,学着他平日抱她的架势,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在他的耳边说话。 “我心疼你呀,怎能不在意?” 耳廓拂过温热的气息,虞滢感觉到伏危的身躯比刚才还要紧绷了一些。 让他先前吊得她不上不下。 虞滢唇角勾了勾,然后起身道:“那过几日再给你按一按,你早点弄完早点休息。” 说着,便走出了屋外。 伏危这才得以松一口气,往书房门望去,心道再忍两日便可。 婚书改不了名字,可成亲却是与她成的。 伏危低垂眼帘,唇角浮现淡淡笑意。 许是有知县娘子和陈娘子,还有虞滢给理疗过的一些士族商户娘子在他们自己的小圈子介绍,所以医馆二楼的生意越发的好了。 只是她要同时坐诊,便也只能上午和下午各接受一个预定。 忙碌过后,虞滢与大嫂,伏安一同回家去。 回到巷子,巷子的邻里便好奇的问:“余娘子你家可是要办什么喜事?” 虞滢愣了一下,奇怪的问:“怎么说?” 邻里道:“今日晌午伏郎君带了好些人回来,还背了许多东西呢。” 一旁的温杏也听懵了,小声道:“也没听说要宴请什么人呀?” 虞滢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浮现了淡淡的笑意。 温杏见弟妇在笑,便问:“弟妇你知道是什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