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回答凌斯年的话,只自顾自的收拾。 凌斯年语气凉凉:“你多大了?” “26。”陈青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回答。 “你儿子呢?” “……不到六岁。” 在脑子里换算了下时间,凌斯年语气带着嘲讽:“你结婚够早的。” 陈青又不吱声了,只加快了收拾东西的动作。闫杉亭 听不到对方的回话,凌斯年心里更烦了,他往前迈了一步,站在了陈青的面前,阴影遮下来。 陈青正蹲着将给几袋垃圾打结,也不知道凌斯年是不是故意的,站的位置刚好将陈青手边最后一个垃圾袋踩住。 他抽了一下没抽动,又不敢太用力,怕袋子扯破,只好抬头去看凌斯年。 对方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的……”顿了下,凌斯年才说:“她没跟你来北城吗?” “谁?”陈青不明白凌斯年说的谁,只觉得这话问的莫名其妙。 “孩子的……母亲。” “凌先生,麻烦脚先抬一下。”陈青道。晏膳庭 凌斯年蹙眉。 陈青低下头,在对方脚微微抬起时,先将垃圾袋从凌斯年脚下扯出来,利索的打好结,才回答了这个问题。 “她不在了。” 陈青的语气很平静,说完这句话后,便站起身,将要带走的东西拿好,他对凌斯年道:“凌先生,我先走了。” 陈青就那样走了。 凌斯年站在原地,那股卡在胸口处不上不下的闷气,许久都散不下去。 “陈青……” 他低声念了着两个字,犹疑中带着不确定,又像是在反问自己今天出格的行为。 许久,凌斯年的脸上又恢复成了以往那副万事不关心的漠然。 - 陈青自然没有心情关心凌斯年的想法,因为安安住院了。 上次检查过后,医生说安安的指标可以了,陈青不愿意再拖,安排好事情后带着安安去了医院。 先是入院检查,骨髓穿刺,肺部ct,血压血常规这一套做下来,安安的小脸白的几乎没有人色了,小孩虚脱般趴在陈青怀里,泪水在眼里打转,可依旧没哭出声。 来之前陈青跟安安商量过,这次是来治病的,可能会有些难受,但只有难受才能治好病。 接下来医生根据检查结果确定了化疗方案,安安就开始一直躺在病床上,看着头顶换了一瓶又一瓶的点滴。 期间陈青一直提心吊胆,时刻注意着孩子的情况,生怕有什么不良反应。 医生也说过了,只要不感染,那就是最大的成功。 陈青前三天几乎不敢睡觉,安安躺在床上翻个身他都要起来看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