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一股力量拽向楼前外沿的死角,惊呼声破口而出,来人从后捂住她的嘴,一阵眩晕,她便被堵在墙壁和一副胸膛之间。 许岁没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那人身上的气息她相当熟悉。 她抱怨:“我脸差点撞墙上。” 陈准在后面掐着她的腰,低声道:“怎么可能,撞也是先撞我的手。” “我差点就喊救命了。” 陈准轻轻一笑,脑袋从侧面探过来,顺势亲她又红又冰的耳朵。 许岁那个位置很敏感,尤其此刻,他呼吸格外灼热,渐渐唤醒她冻麻木的皮肤。 她下意识缩了下肩,稍稍转头。 陈准虎口便卡住她脸颊,将她嘴唇捏到嘟起,直到隐隐瞧见几粒白瓷般的牙齿,才趁机低下头来深深吻她。 郝婉青还没走很远,只要折返,再向右转头,便会立即撞破他们的秘密。 许岁看出母亲已经有所察觉,也许知道她每晚出来不单纯是遛狗,但绝对不会把她和陈准联系起来。 她小小地挣扎了下。 陈准吻停了,手却探入她衣襟。 “你说,”他呼吸粗重,仍贴着她耳朵开口:“咱妈要是知道她‘儿子’这样对待她女儿,会有什么反应?” 他话中故意制造的禁忌感令许岁身上触电般一麻,从小到大,她以姐姐身份自居,到头来却被弟弟压在墙角欺负。有时候,不多不少的羞耻感令人更疯狂。 她在他怀里转身,抬起眸来,轻轻道:“哪样对待了?” 陈准瞧了她一会儿,发狠道:“可别激我,不然在这儿办了你。” 许岁屏了下呼吸。 这时候,楼体那边应景地传来脚步声,在安静的夜幕下,来人走路似乎格外焦急。 许岁一惊,瞬间变怂,不自觉握紧陈准手臂。 “别动。”他又往前逼近几步,把她完全挤入墙角并藏于身前。 在许岁高度紧张的情况下,他的吻再次劈头盖脸落下来。他手掌按住她后脖子不让人逃,脑袋稍微打横,舌在她口中作乱,他像一头兽,肆意对待着手中的猎物。 许岁双腿酸软,被动地承受着。她眼睛无法视物,听觉就尤为敏感,那脚步声一下一下像踩在她心上,她心跳咚咚,直到那人从旁经过,然后未作停留地向前走去,才总算松下紧绷的神经。 不久后,陈准也终于同她分开来,后退一步,替她抹了抹唇角:“你能待多久?” 许岁缓片刻:“最多十分钟。” 陈准点头,“够用了。”他双手伸进大衣口袋里想要拿什么。 许岁听到塑料包装袋的窸窣声,忽然惊诧地看了他两秒,一把将人推得铱誮更远,过过嘴瘾也就可以了,没成想他会动真格:“十分钟你也不放过?” 陈准一顿,片刻明白她在寻思什么:“我在你心里就只想着下半身那点事儿?” 许岁不语,等同默认。 陈准点着她鼻子:“没良心!”他掰着手指数:“这个月从头算,我们见七面,才三次,剩下要不在吃饭,要不在车里听歌或外面散步,我每次都想着干那事了?” 许岁心说光一次他就把她折腾的够本了,这样想他,他一点不委屈。 陈准又伸进衣服口袋,掏出的却是两支雪糕。 他递到她眼前晃了晃:“你以为是什么?安全套?” “我……” 陈准懒得跟她计较,时间宝贵,伸手捏着她后脖子把人往前带,他好像很喜欢这样同她散步,两人站一起,甚至牵手和搂肩的情况都很少。 她脖颈纤长,那处皮肤很细腻,这样握一会儿,掌心便沾上暖暖的温度。 小区活动场地有两台太空漫步机,两人边吃着雪糕边走到那边去。 陈准问:“大娘今天怎么跟着出来了?” “她说想遛狗。”许岁舌尖在嘴里慢慢抿化雪糕,浓浓的奶香激活味蕾:“你刚才是不是在后面跟着我们?” “看见了?” “我知道你在,所以没什么感觉,但我妈以为遇见了跟踪狂。”许岁站到太空漫步机上,一并晃动双腿:“那你看见前楼徐姨的女儿了?” “没注意,但我认识她,以前初中时她低我一级。” “你觉得她好不好看?”许岁看着他:“我妈要撮合你们处朋友。” 陈准那根雪糕几口就吃光了,他没有站到器械上,而是斜靠着旁边栏杆,两手插着大衣口袋,长腿交错站立。 两人中间隔着一两米的距离。 陈准淡淡瞥过来:“那会儿打比赛,她给我们当过拉拉队,她长得挺好看的,个头也挺高,说起话来细声细气……” 许岁转身要走。 陈准一个健步冲过去,把她挡在太空漫步机上没让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