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将军说说看,魏王会不会相信政与公子无忌的亲密干系,从而彻底怀疑公子无忌?” “甚么?!”饶是蒙武也不能镇定,吃惊的道:“长公子要去五国会盟?这万万不可,太过危险了!” 蒙骜蹙眉道:“长公子,此乃险招啊!五国会盟,志在攻秦,长公子身为我秦国公子,一旦出现在会盟筑坛,势必被五国痛恨,到那时候……” 不等蒙骜说完,嬴政抬起手来,制止了众人的担忧,微微一笑道:“大将军、蒙武射师、诸位将士不必担心,欢迎来君羊幺污儿二漆雾二吧椅追雯雯既政开了这个口,便有全身而退的谋划。只消政在五国会盟之上全身而退,五国的使者便都是传话官,不愁流言蜚语传不到魏王的耳朵里,魏王必然会对公子无忌……失望至极。” 众人虽还是担心,觉得这一招实在太过危险,但不知为何,只要听到嬴政开口,便觉得无法反驳。 蒙骜思虑一番,沉声道:“好,既是长公子开了这个口,必然有十足的把握,老朽也不在这里瞎担忧……不知长公子此去五国会盟,需要多少士卒?多少马匹?多少粮草?” 嬴政轻飘飘的道:“一叶小舟,掌舵二人,足以。” “甚么?!” 幕府之中再次响起惊叹:“只需要二人跟随?” 嬴政似乎想起了甚么,笑道:“险些忘了,还需要一个十足重要的人物儿,与政同行。” “何人?”蒙武拱手道:“若是长公子用得着卑将……” 不等他说完,嬴政摇头道:“并非射师,此子……正是政的弟亲蟜儿。” “阿嚏——!” 成蟜正在下榻营帐中歇息,虽嬴政是来打仗的,但成蟜本身还是个奶娃娃,根本不担心这些,再者说了,跟着满级大佬秦始皇前来打仗,更加无需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成蟜睡了个懒觉,他其实已然醒了,却不起身,蜷缩在被子里准备懒床,惬意的伸了个懒腰,不知怎么回事,莫名其妙打了一个喷嚏。 如今的天气转暖,加之大傩伥子玉佩的功效,按理来说成蟜不该感染风寒才是。 成蟜揉了揉自己小巧的鼻头,自言自语道:“怕是有人在背后叨念我。” “蟜儿。” 正巧,营帐外响起了说话声,这嗓音低沉又温柔,带着一股宠溺的笑意,不用猜测,必然是便宜哥哥嬴政! “蟜儿可起身了?” 成蟜撇了撇粉嘟嘟的嘴巴,倘或便宜哥哥的内心,也如同他的嗓音一般温柔宠溺便好了,但成蟜知晓,这一切都是糖衣炮弹,假的! 成蟜打起精神,奶声奶气的道:“哥哥!蟜蟜醒啦!” “哥哥进来了。”嬴政说罢,等了一下子,这才打起帐帘子走入内,闲庭信步,稳重又雅致。 成蟜从榻上蹦下来,送给嬴政一个歪头杀:“哥哥不是在幕府与将军们商量军备,怎么到蟜蟜这里来了?哥哥若是公事繁忙,不必来看蟜蟜哒!” 成蟜心想:便宜哥哥一来,我这心里便打鼓,总觉得没有好事儿。 嬴政一笑:“怎么,蟜儿不想哥哥来看你?” “不是不是!”成蟜摇晃着小肉手:“蟜蟜最喜欢哥哥来看蟜蟜啦!” 他这般说着,嗓子发齁,幸亏还未用早膳,否则自己都给恶心坏了。 但看嬴政,听着这样黏糊糊的言辞,竟是一点儿也没有被恶心到的模样,面容平静而宠溺,仿佛一个专业的温柔兄长。 嬴政将挂在扇屏上的小衣裳拿下来,亲自给成蟜更衣,展开革带为他围上,又将大傩伥子玉佩仔细给成蟜佩戴整齐,拍了拍身边的席子,让成蟜坐下来,温柔小心的给他梳头。 成蟜:“……”哥哥太温柔了,一定有诈。 成蟜望着镜鉴中映出的嬴政身影,心窍突然升起一阵涟漪,分明知晓嬴政这般做法,必然有所深意,但这种虚假的情感,却令未曾体会过情感的成蟜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哥哥……”成蟜轻轻唤了一声。 嬴政笑道:“蟜儿别动,一会子梳歪了。” “蟜儿,”嬴政为成蟜束好了头发,这才道:“为兄与你说件事儿。” 成蟜:“……”看罢,来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