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若是楚公子不想回答,那政便不管这等闲事,到时候这些士兵会好好招待楚公子的。” “你敢威胁我?!”公子文治气不过。 嬴政道:“楚公子听得出来便好。” 公子文治:“……” 嬴政问道:“家宰手中的兵马一共有多少。” 公子文治抿了抿嘴唇,犹豫要不要开口。 公子文治:【动用五十兵马便需要虎符,更别说这三千私兵了!若是公子政用这事情牵连我哥该怎么办?】 成蟜脆生生的道:“三千!哥哥,一共三千兵马。” “你?!”公子文治瞪大眼睛:“你怎么知晓的?我还没说呢!” 嬴政点点头,道:“家宰手下一共多少个头领。” 公子文治刚要开口,成蟜再次读心成功,抢答道:“哥哥,六个!” 公子文治:【见鬼了么!?这小崽子怎么好像知道我要说甚么?难道……他会未卜先知?】 “噗嗤——”成蟜故意逗他道:“是啊,蟜蟜是神童,就是会未卜先知。” “你……你……你……”公子文治的嗓音直发抖,吓得瞪大眼睛:“你真的会未卜先知?!” “蟜儿,别闹了。”嬴政叫住他,虽然公子文治傻是傻了点,但是成蟜会读心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晓越好。 嬴政道:“楚公子你听好了,倘或你不想让你的兄长被你的蠢钝拖累,便将一切事情全都告知于政。” “你说谁蠢钝?”公子文治质问。 “还用问么?”成蟜反问:“你不蠢钝?是谁中了家宰的圈套,被关押在这,还被一群的私兵欺负,差点子欺负的哭鼻子吖?” 公子文治登时哑口无言。 嬴政淡淡的道:“予真是替公子琮心寒……背井离乡来到咸阳,本以为可以与弟弟相依为命,结果呢?他这十几年来的功绩建设,全都要被蠢钝的弟弟连累,一招覆灭。万幸的是,予没有这般蠢钝的弟弟,蟜儿乖巧懂事,为兄甚是欣慰。” “那是那是!”成蟜与嬴政一唱一和:“蟜蟜虽然年纪小,但是懂事的紧呐,不像某些人,除了拉帮结伙,便是惹事儿生非,可怜的大舅舅每天忙完公事已然够累的了,还要追在他宝贝弟弟屁股后面擦屁股,惹一身的腥臊,不知得罪多少人,唉——可怜吖!” 公子文治听着他们的话,渐渐陷入了沉思,他们说的是自己么? 的确,是自己。 一年到头从来不做好事,仗着哥哥厉害,在学宫拉帮结伙,稍微不顺心便甩脸子耍性子,昨日晚上,自己还与哥哥耍脾性,就是因为那个吃里扒外白眼狼一般的家宰。 一想起这些,公子文治就后悔,他知道嬴政和成蟜说的不好听,但莫名生不起气来,因为这都是自己干的事啊! 公子文治的脸色变了又变:【这些年我到底干了甚么啊……】 成蟜读到了公子文治悔恨的心声,立刻对嬴政挑了挑眉,竖了一个大拇指。 嬴政明白他的意思,继续道:“如今熊氏家宰叛变,豢养私兵,必然是打算在腊祭庆典发难,公子琮负责腊祭筹备,一旦庆典出现兵变,你以为他能全身而退?便是华阳太后也保不住他!但凡公子琮有个三长两短,便都是你的罪过!是你,亲手把最疼爱你的兄长,推下了万丈深渊,永劫不复!” “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