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忘记熄灯了。” 他说着,推着嬴政后背道:“哥哥,你回去罢,今天太晚了,呼——好困啊,蟜想休息了。” 嬴政莫名其妙,上一刻明明气氛刚好,下一刻成蟜却巴巴的赶着自己走? 成蟜将嬴政“赶走”,确保嬴政真的走了,这才做贼一样推开自己的屋舍大门,探头探脑的往里走。 果然,一个人影站在屋舍的角落,那人的存在感很低,若不是成蟜仔细观察,几乎都看不到他。 是那个小吏! 小吏穿着一身又薄又透的宽大衣袍,看到成蟜走进来,吓得连连后退,把自己缩在墙角,好似成蟜是个变态一般。 成蟜:“……” 成蟜今日饮了酒,加之车马劳顿的,想要歇息了,摆摆手道:“你退下罢。” 小吏如蒙大赦,连连感谢:“谢大行人!谢大行人!” 说罢一溜烟跑了, 仿佛兔子一样。 小吏从成蟜的屋舍跑出去,一路快跑?,消失在黑夜之中,就在此时,嬴政悄无声息的从拐角的墙后走出来。 他看了看小吏的背影,虽然天色昏沉,没有看到正脸,但那小吏一身“不正经”的衣衫,必然没安好心…… 成蟜一觉睡到大天亮,抱着被子懒了会儿床,终于洗漱更衣起来,准备去探探那个小吏的底细。 小吏已经被韩国特使送给成蟜,便是成蟜的仆役,被安排在了成蟜院落的吏徒屋舍中。 成蟜特意打听了一下,那个小吏出门去了,并不在屋舍,于是大摇大摆的走过去,拉开门一个窜身入内。 屋舍十足的干净,叠放的很整齐,案几上放着好几卷小羊皮,成蟜立刻走过去,展开小羊皮,上面涂涂画画的,好像是建筑图纸,不过成蟜并非专业出身,因此只能看懂一个大概。 成蟜又拿起其他的来看,却在此时,突听踏踏踏的脚步声朝这面而来,成蟜还以为是小吏回来了,想要躲起来,可是对方来的快,已然躲不及。 嘭…… 大门被推开,成蟜登时对上了来人的目光。 “哥哥?” 竟然是嬴政。 成蟜惊讶的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嬴政幽幽的道:“蟜儿背着哥哥收了一个美貌的小吏入房,怎么,哥哥不能查一查么?” 成蟜赶紧把门掩上,心虚的道:“甚么背着你,而且那个小吏,也不是很美貌。” 成蟜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容,简直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嘴巴仿佛抹了蜜一般:“再说了,旁人再美貌,能和我哥哥比么?比我哥哥一根头发丝儿都不如!” “是么?”嬴政微笑:“蟜儿的嘴巴越来越甜了?那寡人要好好尝尝,是真的甜,还是假的甜。” 嬴政大步上前,将成蟜逼退到案几边,伸手一捞,让成蟜坐在案几上,自己俯身吻上他的嘴唇。 两个人在陌生的屋舍中亲吻,成蟜心跳飞快,又是紧张,又是激动,死死揪住嬴政的衣袖,吐息紊乱,眼神迷离。 嘭…… 成蟜一个不留神,将案几上的小羊皮碰掉在地上,小羊皮只是卷起来,没有系起来,咕噜一声散开,里面的图纸一览无遗。 嬴政满不在意的瞥斜了一眼,本想立刻收回目光,哪知看了这一眼之后,眼眸中竟然闪过一丝惊讶,弯腰将小羊皮捡了起来,仔细查看。 “哥哥?”成蟜道:“怎么了?这图有甚么不对?是不是韩国又在搞甚么阳谋阴谋的?” 嬴政紧紧蹙着眉,深沉的道:“蟜儿,这图是你新收的小吏画的?” “应该是。”成蟜点头。 嬴政又道:“这个小吏姓甚名谁?” 成蟜摇头:“还没来得及问。” 成蟜听着嬴政的询问,愈发觉得事情不简单,这个社恐的小吏难道还有些来头,竟让嬴政如此在意。 嬴政指着小羊皮角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