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也是东倒西歪,没骨头一样在席上晃来晃去,嘴里嘟囔着:“头……头好晕啊,谁在晃……别晃了……” 咕咚! 成蟜一歪,倒在了席子上。 嬴政一步踏过去,伸手接住倒下来的成蟜,没让他磕着后脑勺。 “嘿嘿……”成蟜笑呵呵的道:“蟜好像看到了……看到大胸哥哥!大、好大!喜欢!” 嬴政:“……” 嬴政黑着脸,将成蟜抱起来,道:“酒量不行还总是饮酒。” 说罢,将成蟜打横抱着走出营帐,带回了自己的御营大帐。 “哥哥哥哥!”成蟜在嬴政怀中打挺,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自己的脸埋在嬴政的胸上,闷哼闷气的道:“唔——我不能呼吸了,好闷啊……” 嬴政眼皮狂跳:“好好说话。” 成蟜这才探出头来,深深的呼吸了两下,嘿嘿道:“哥哥,蟜刚才……刚才发现了惊天大秘密!” 成蟜虽然醉醺醺,但还不忘了将自己探听来的消息全部告知嬴政。 燕丹的心肠本就软,成蟜一直说他是好人,心地善良等等,燕丹实在禁不住内心的煎熬,将樊氏想要扒开堤坝的事情说了一遍。 当然,燕丹也不能把自己的师父鞠武招出来,所以挑挑拣拣的说,他哪里知晓,成蟜是会读心的,把他挑挑拣拣的那部分,也全都听得清清楚楚,一干二净。 成蟜炫耀的道:“哥哥,我厉、厉害么!樊氏他要算计我哥哥!还……还要扒开堤坝,真不是个东西!坏、坏东西!” 嬴政深深的蹙着眉,他没想到,原来成蟜一大早上饮的这么醉,原来是为了给自己套话。 嬴政温柔的抚摸着他的面颊,道:“蟜儿厉害,自然是最厉害的。” “嘿嘿——”成蟜笑出两只可爱的小酒窝:“哥哥要奖励蟜蟜!” 嬴政一笑:“哦?那蟜儿想要甚么奖励?” 成蟜抱着嬴政的脖颈,眼睛笑成了一条弯弯的月牙:“嘿嘿!蟜蟜要埋胸!埋——胸——!” 成蟜酒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脑袋有点疼,睡得昏昏沉沉,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嬴政,自己躺在嬴政怀中,枕着他的胸口,那姿势十足惬意。 成蟜稍微挪了挪脑袋,嬴政的里袍被他稍微蹭开了一些,成蟜眼尖,一眼就看到嬴政锁骨靠下的胸肌上,竟然印着一个明晃晃的齿痕! 成蟜目瞪口呆:“……”哪个变态咬的?不会是蟜这个变态罢? 成蟜一动,嬴政立刻便醒了,他只是小憩一会子,见到成蟜对着自己发呆,不由道:“酒疯醒了?” 成蟜干笑:“嗯……那个、醒、醒了……” 嬴政故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嘶”了一声,成蟜更是面红耳赤,自己都干了甚么啊,真的太羞耻了! 成蟜赶紧套上衣裳便想跑,嬴政一把捞住他,将他抱回来,道:“蟜儿,做了负心汉这就想跑?” “负、负心汉?”成蟜吃惊:“这么严重?” 嬴政道:“自然严重,你难道忘了,你与燕丹说了甚么?” “甚么?”成蟜真的不太记得了。 “甚好,哥哥我帮你回忆回忆。”嬴政幽幽的道:“你说燕公子是大好人,寡人不如燕公子好,是也不是?” “这……”成蟜恍然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当时为了表示燕丹心地善良,成蟜特意选择了嬴政拉踩,毕竟嘛,拉踩是常事儿,不只是娱乐圈需要拉踩,政界也缺少不了拉踩嘛! 成蟜全都是为了嬴政,所以才拉嬴政出来拉踩的,一切以大局为重,也没甚么的。 奈何这事情便被嬴政知晓了。 嬴政眯起眼睛道:“怎么,你哥哥哪点不如燕丹好?” 成蟜:“……”哥哥的攀比心还挺重。 成蟜哈哈干笑:“当时不是为了恭维燕公子么?一时权宜之计,逢场作戏,全是逢场作戏!” 嬴政挑眉:“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