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苏小珉在那边愤愤道:“你不知道同学群私底下都乐成啥样了?要不是有我们几个人的圈子还在撑着半壁江山,你都不知道你的眼睛要看到多少污言秽语!” “换谁,不喜欢的人的靠山倒了都得乐……”吴冕然也没跟苏小珉瞎传递信心,但他自己挺稳定的,他朝那边笑道:“生活就这点乐子让人津津乐道了,能给同学提供点话题,能出这份力,我还挺开心的!” 苏小珉翻了个大大大大的白眼,眼珠子一时半会的都没回到眼眶中心。 最后,苏小珉同学在那边道:“我哥说于情于理,谭滨只会找你,我当时听了觉得是这么回事,现在想想,还是这么回事,唉,那书我确实是读不进去。” 书读得够多的人,总有办法安住自己,有点本事的,谁也不想找个一惊一乍一点小事就觉得天塌了的伴侣。 吴冕然这种的,就算天塌了一时不稳,可也有足够的学识支撑他去解决问题,可能他这个时候就在想着怎么从缝隙里捞人呢,他不可能在宝贵的时间里坐以待毙,更不可能花时间去听外面的闲言碎语。 “行了,苏公子的宠幸完了?”吴冕然这边还有事,问他道。 “拜拜。”苏公子送了他个中指,下线了。 吴冕然没苏小珉想得有那么有能力,他没捞谭滨的本事,但他定力还可以,所以就算收到了他读博士的导师前来询问情况的消息,他也是已读未回。 他老师也是在对面对手的政府机构任职的。 在读期间,老师对他也是挺好的。 但老师喜欢吴冕然这位富家子弟对一切游刃有余的松弛感,有钱人嘛,不在乎的事情太多,他们有足够的金钱趋利避害,在讲究秩序交易的社会里,很容易就能跟很多人打好交道。 吴冕然没把这种交情当情感,他在收到老师消息的那一刻,很清晰地意识到没有人比谭滨重要…… 人类真是一个主观性情绪情感主导自身命运的物种。 吴冕然就此清晰的灵感,顺手就剖析自己的行为写了一遍论文。 他忙得很,灵感太多。 还要处理工作。 倒是穆女士这几天从来没跟吴冕然联系过,吴冕然在忙完手头的事后跟受儿子牵连绝对无辜的穆女士打了个电话,转述了谭绝的话。 陈丽夫妻就是穆女士的闺蜜和她丈夫,陈丽丈夫家跟谭家是有点关系的,现在看来,关系比以前认为的还要更进一步。 有可能是他母亲的存在促进的也不一定。 那边穆女士听完转述就冷笑,冷冰冰笑着跟儿子道:“那些龟孙子还想算计老娘一次,老子让他有去无回。”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