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去了。” “这?样正好?,否则那员外老爷的院子岂是你我能随意出入的。”司樾道, “晚上禛武宗那些人?就要包场了,要是姓赵的也解决不了, 等他师父再?来,你就更加进不去。趁现在他头疼, 你溜进去看?看?,有什么发现回来告诉我。” 恒子箫一点头,抱剑应道,“是。” “等等,”纱羊盯着?司樾,“连赵尘瑄这?样的元婴修士都奈何不得的东西,你真放心他一个人?去?” 司樾笑道,“青天白日?的能有什么危险呢。” 这?句话恒子箫莫名有些耳熟。 他对纱羊道,“师姐,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想多看?多学。” 纱羊说那话并不是阻拦恒子箫,而是为了试探司樾的反应。 见司樾这?么说,她更加确信了这?洪府就是司樾在捣鬼! 既然是司樾捣的鬼,那恒子箫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好?吧,那你就去吧。” 她放走了恒子箫,等恒子箫一出门,立即飞到?司樾身前,叉着?腰瞪她,“司樾!” 司樾掀了掀眼睑,懒洋洋地看?向她。 “你好?大的胆子!”纱羊怒道,“在人?间滋长?妖魔邪气,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嘛!” “什么罪?” “能把你再?关进灵台的罪!” 司樾哼笑一声,“我来问你,我可害了谁的性?命?” 纱羊一愣,“没有……” “我可断了谁的手脚、伤了谁的血肉?” “那也…没有。”纱羊紧接着?道,“可你把洪员外吓病了!” “你们的龙还把叶公吓病了,那条龙可治罪了?” “这?……你还把那几个禛武宗弟子的修为都吸掉了!”纱羊哼了一声,“这?你无法抵赖吧。” “是,那又如何。”司樾不以为意,“我替你们清理门户,何罪之有呀。” “清理门户?”纱羊不解,稍一思索,她猛地睁大眼睛,“你、你是说……” 司樾哈哈一笑,翻了个身,闭上眼午睡了。 恒子箫出了门,避开?府中的家丁往洪员外的院子走去。 这?里本是最精致的地方,可闹鬼之后,除了来的几名禛武宗弟子外,就再?没有人?敢过来,洪员外和他夫人?都被转去了别苑养病。 没了人?,倒是方便了恒子箫潜入。 他按着?剑,翻进了院内。 院分前后,前院就是传说中出现二三十架骷髅的地方。 恒子箫细细探去,院子地上铺着?青石砖,没有草木遮挡,可谓一览无遗。 他蹲下来摸了摸地。 听说骷髅身上的血把整个院子都染红了,可这?他手下的青石砖干干净净,别说是血,连一点潮湿都没有。 恒子箫在前院没什么发现,将目光投去了洪员外的屋子。 他试探性?地推开?门,转移洪员外事?出突然,十分匆忙,房门果然忘了落锁,叫他顺利地走进了屋里。 甫一进屋,恒子箫便被洪员外的财力所震惊。 屋里所挂皆是丝绸,月门上悬了一方小磨盘似的玉璧,墙上挂着?一副字画,定睛看?去,落款是有名的大家张隶。 许是几日?没住人?了,屋里比院里更阴冷些。 恒子箫四?处搜寻,直到?内室,他一眼就朝床上看?去。 这?间屋子精美奢华,处处都被收拾得十分仔细,唯独床上凌乱,褥子上有许多褶皱,像是被人?蹭出来的。 他上前一看?,忽然在床角看?见了一支耳环。 想起?当初在洪员外书房外听见的淫词艳语,恒子箫一阵厌恶,立即移开?视线,可那耳环的样式却让他觉得有些眼熟。 他又望了过去,两指将其捏了起?来。 这?是一支红琉璃耳环。 像这?样艳丽娇俏的耳环,应当是年轻姑娘家的。 自己怎么会对姑娘家的耳环感到?眼熟? 师父和师姐都不戴耳饰; 裴玉门里,他只和五长?老、主峰的几位女?弟子有过接触,她们也不曾戴过这?样的耳环; 下山以来他再?没和女?孩有过接触,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恒子箫目光微瞥,电光石火间,他蓦地想起?来时师父那意味深长?的一笑,她说—— 「青天白日?的能有什么危险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