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的挣扎。 “甜...” 李梅含住了我的手指,柔软的舌头卷舐。 我按压他的舌根,听到呜咽后抽出来,蹭在他的脸上:“叫出来。” 假山中有冷风钻隙,我的心是滚烫的。 我听到他哼吟着不要,脱开了他的裤子。阴茎濡湿了内裤被禁锢着。 “哥哥上次把我的裤子都撕破了。” 我跪坐在他腿上,巴氏腺液悬垂滴落在他内裤上,李梅敏感地耸动了一下。 “买,,,新的,现在,,,就去,啊...” “哥哥好敏感,现在就赔给我。”我吻上他滑落的眼泪,拨开内裤,尝试吃进去。 阴茎跳出来撞进阴唇,我不吃力,跌坐地吃进去,吮吸到阴茎头,他这次好湿。 两个人同时哼出声,感受着吞吐,刺激像电流。 “戴套,东东,求你...” 李梅没咬着嘴,放出哼声,阴茎已经在小幅度地抽动。 垂落蜿蜒的腺液被我爱抚地抹匀到阴茎,手指在阴囊上揉捏,我调试着角度,把头部吃进去一点。 “啊,,,不要,,,”他喘得很,骚。 我本来痛得想退缩,阴道忍不住听着他的呻吟收缩。 “哥哥好湿”,“不戴,我要给哥哥生孩子。” 我的手在他的胸腹间流连,感受肌肉在手中的张力,靠在他的肩窝讲话。 “眼泪都流到我脸上了,下面也在哭。” 他好像真的很刺激,流出很多前列腺液,我的腿心滑腻腻的。我尽量放松,又一点一点地吞下去大半个龟头,手握上去:“还剩好多,吃不下了哥哥。” 李梅脸色潮红,手在我腰上掐得很紧,还在用力。 “求你,别夹,别夹了...” 他好像终于有点理智,手伸进我的背上安抚,开始掐自己大腿。 李梅抖着手蹲下给我擦腿,发带扯落在他的脖子上,勃起的阴茎还没收回去,潮粉的龟头还在吐蛋清色的尿道球腺液,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李梅撑着腿靠在假山上,腰都直不起来,漂亮的手在阴茎上快速动作着。 他又拒绝我。 我坐在石凳上看。他近乎抽打地虐待着自己的阴茎,眼泪早在脸上干涸,潮红褪去:“快点出来...” 这应该不是有效的召唤口令,他真的已经在阴茎上抽打,粉色的阴茎充血硬挺杵在腹肌块上,但尴尬地接受着虐待射不出来。 我凑过去在尴尬得腺液都流不出来的龟头上亲吻了一下:“哥哥对它温柔一点。” “快吐出来!”阴囊抽紧,阴茎还在吐小股的浓精。我被射了一脸,说话的时候有点喷进去了。 “我咽下去了。” 李梅给我擦脸的手僵了一下,眼疾手快地在自己又要硬起来的东西上用力地拍下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