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没有?” 罗霜一肚子气未消,不想搭理他, 脚步不停,直往二楼。 罗文镇不悦问:“你又去找那小子了?” “什么那小子!人家有名有姓!”罗霜也不想隐瞒了,挑衅地看他,“我去找你儿子了。” 罗文镇的表情变了变,“你找他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他多管闲事,污蔑他人, 我还不能找他算账?” “他是不想看到你误入歧途害了自己,你却觉得他多管闲事?!”罗文镇不可置信。 陈青崖来找他时,罗文镇也不知道罗霜就在家,等他走后罗霜从二楼下来,当时就和他吵了一架。 罗文镇再三警告过她不要去找陈青崖麻烦,没想到还是去了。 他越是维护陈青崖,罗霜就越是怨愤,体内的火彻底被点燃,口不择言道:“你觉得以我跟他的关系, 他愿意看到我好吗?”她讥笑:“反正我是巴不得他死。” 罗文镇吃惊地瞪大双目, “你说什么?” 罗霜一字一顿:“我说, 我巴不得他死!” 她恨陈茹,但更恨陈青崖。 他的存在,让她无法拥有父亲所有的爱,甚至在罗文镇心里,陈青崖的位置比她还重要。 她恨死他了。 罗文镇闭了闭眼, 深吸口气, 眉头拧得紧紧的。 “怎样?想打我吗?那你打啊!”罗霜走到他面前, 仰着脸,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罗文镇睁目,眼前的女儿已经长大成人,明明还是一张乖巧可爱的脸,眼神却偏激又疯狂。 深深的无力感还有疲倦裹住了他。 罗文镇摇头,“我不会打你。我就想问你,你真的要跟那小子在一起?不论别人怎么劝说,你都认定他了?” “是!” “好。我给你一份嫁妆,你想嫁,我随你。之后过得怎样,你自己不要后悔。”罗文镇说:“养你这么大,我没有对不起你。你也不需要赡养我。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罗霜没有深究他话中的意思,听到他无可奈何妥协的语气,她很有报复成功的快感,又有一些莫名的恐慌。 但想到母亲被他无情的冷漠逼走,她强迫自己不要低头,笑得毫不在意:“好啊。” “村里有人开始放手工活了,听说也挺容易做的。”陈茹照常出去闲逛闲聊,回来后跟他们分享她听来的消息。 朱茱一听,嘴里的饭都不香了,忙问:“是做什么?” “鞋花。就给粘胶水。” 那是挺容易的,比做皮带头省力多了。 朱茱不死心问:“那价钱呢?” 陈茹:“也是论个的,不过十个就一分钱。” 朱茱松口气,“好少。咱们的钱多。” 下午有人来交货,朱茱问要拿几箱走,对方却说先不拿了。 “我想去试试做鞋花。”那人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说了实话。 朱茱维持住笑意,大方说:“好。那我这边等厂里验货了,剩下的钱再给你。” 等人一走,她看向在一旁的陈青崖,眼里在问怎么办。 陈青崖说:“这事阻止不了。” “我知道啊。可是人都走光了话,咱们咋办啊。” “另谋出路。” “……” 朱茱绝望。 她的发财梦才刚刚开始,难道就要断了吗? 更让她绝望的是,后面几天断断续续有人选择了做鞋花,放弃了皮带头。 朱茱大受打击,“你说做鞋花有什么好的?那是脚上的东西,有腰上的高贵吗?” 陈青崖在看书,她自顾挤进他臂弯里,害得他没法看,只能放下手中的书本搂住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