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录像,他在房间的隐密位安装了摄像头。白花花的大屁股在屏幕上扭来扭去,再加上稍微调整的清晰度,关键时候扔出来,就是令人不得不低头俯首的重要武器。 张总、何总、候总……还有更多的人,只要洪宗元认为到了收割的时候,他们都得老老实实拿出钱来,或者动用关系,给洪宗元铺路。 别的就不说了,仅“未成年人”这一条,就足以往那些家伙吃不了兜着走。 这是绝对的大杀器。 洪宗元很清楚,这东西不能乱用,更不能滥用。一旦消息泄露,自己就烂了名声,成为业内所有人的公敌。 这次的主要目标是候总。金爷盯上了他名下的餐饮公司,想要入股,或者直接拿下控股权。 这些年,黑道上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了。警察盯得紧,从外面进货也越来越难,境外过来的女人消耗量很大,公司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迫于无奈,必须转型,上岸洗白。 做正道生意,尤其是赚钱的正道生意,这才是核心。 “公司里有内鬼。”洪宗元咬牙切齿,抬起脚重重跺了一下地板:“否则警察不可能掐着时间过来搞什么临时检查。” 蒋涛依然保持着垂手躬身的姿势:“洪哥,您的意思是……彻查?” 洪宗元缓慢地点了下头,他眼里释放出凶狠残忍的冷光:“把“停业整顿”的牌子挂出去,一个一个的查。把这人给我找出来,挖眼割舌,放老鼠放泥鳅,最后再剥皮点天灯。” 听到这话,蒋涛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挖眼,是洪宗元很早以前从西北雪区学到,解放前当地土司专门用来对付奴隶的做法。那是将一块体积约莫成年人头颅四倍左右的石块底部挖空,将凹槽那面反罩在受刑者头上,控制着力道,用铁锤从“石帽”顶部敲下去,石头重量加上撞击,受刑者眼珠当场凸出眼眶。 割舌就不用说了。 老鼠和泥鳅是从受刑者肚皮上切开一道口子,塞进去…… 蒋涛曾经见过这些残忍的刑罚,此刻在脑海中浮现,他感觉后背上直冒冷汗。 用力咽了一下喉咙,他低声道:“好的,我这就安排下去,现在就查。” …… 洪宗元一直呆在酒吧三楼,没有离开。 他必须在第一时间知道究竟是谁出卖了自己。 第二天上午,查找结果基本出来了。 总共有六个可疑人物,虎平涛就是其中之一。 蒋涛顺着排列在笔记本上的嫌疑对象名字,逐一介绍,很快轮到了虎平涛。 “阿衡来公司的时间短,虽然他在淞城那件事情上表现很不错,但前天晚上他的嫌疑很大。” 洪宗元注视着蒋涛:“接着说。” 蒋涛眼底路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喜色,身子也不由自主向前,弯曲幅度更大。他加快了语速:“前天晚上,阿衡和我一起值双班。我负责卖货收钱,阿衡负责吧台和大厅。最近货不好卖,那天的货款不多,警察来之前,出货量只有平时的十分之一。按照洪哥您定下的规矩,货款必须两个人同时签字认可才能入账。我把钱交给阿衡,他确认后派人送上三楼。再往后,就是按规矩,一个小时结一次。” 公司卖货是一个复杂的过程。不同于常见的“熟客对熟手”直线销售,想要在酒吧拿货,像虎平涛之类的酒保根本不会出面,都是委托给下面熟悉场子的小混混,至少转三道手,才能让零散货品进入销售渠道,完成最后的售卖环节。 一个小时结一次帐,是洪宗元去年研究出来的“安全保障制度”之一。 以“地心引力”酒吧为例,假设今天晚上有三个外围销售人员值班,那每个人只负责一个小时。洪宗元管这个叫做“值班员”。比如九点至十点,轮到值班员甲,那么所有对粉末和冰块有需求的顾客,只能从甲的手里购货。十点钟一过,值班员就换成了乙,再往后是丙……等到三次轮换结束,就换成了丙。 从丙开始的值班员,都是从其它酒吧和会所调过来。这是一个庞大的轮换系统,其中涉及的人员超过上百个。据说金爷对洪宗元的这套办法评价很高,毕竟在卖货这件事情上,最容易出问题的就是客人。毒瘾发作他们就六亲不认,一旦被警察抓住,场子里卖货的人就变成首要目标。以小时为单位轮换虽然麻烦,好处却很明显————客人不认识从其它场子调过来的值班员,酒吧方面也有足够的理由和借口用来搪塞警察。 我们这儿没那个人。 他不是我们的在职员工。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是做正经生意,毒1品什么的根本不敢碰,那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私下行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