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人家老李才要我们一千五。” 覃雪芬满面狰狞:“这能一样吗?要不是我这房子的风水好,你们能挣那么多钱?” 周反帝不想把事情闹大:“覃老板,这种怄气的话就不要再说了。咱们相识一场也是缘分,就像你之前说的:租房子这种事情讲究一个缘分,互相看对了眼才行。你要涨租金,那是你的事情,毕竟房子是你的。可我这边也有选择的自由啊!既然咱们谈不拢,我就租老李的……你之前不是说过嘛,如果觉得租金高没法接受,就另找房子搬走。” 覃雪芬眼皮一直在抽搐:“……我……是开玩笑的,你别在意啊!” 周反帝乐呵呵地笑道:“我没有在意,但房子的事情我和老李已经签了合同。再有几个月,你这边的房子到期我就搬过去。” 覃雪芬怒视着他:“你铁了心要搬是不是?” 周反帝无辜地摊开双手:“是你逼着我搬的。” 覃雪芬哑口无言,只能转身将怒火倾泻到虎平涛身上。 “姓李的抢了我的客人,害我一年损失好几万块钱,你们到底管不管?” 虎平涛坦言:“这事儿我们管不了,也没法管。他的行为没有涉及违法违规,也没有涉及到商业犯罪。” 其实覃雪芬心中对此早有准备,打电话报警只是为了宣泄心中的愤怒。她后悔极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事情基本上清楚,虎平涛不打算继续呆在这里浪费时间。 他招呼涉事双方,将笔录本摊开:“你们传着看一下,要没什么问题的话,就顺着签个字吧!” 话刚说完,手机响了。 …… 这边的事情刚处理完,虎平涛带着龙旭和崔文迅速赶往另一处纠纷地点。 “华源网吧”规模很大,分楼上楼下两层,电脑总台数超过三百。 崔文停下电动车,远远看着华源网吧的招牌,认真地说:“这个网吧我以前来过,生意挺好的。” 虎平涛边下车边问:“你说的“以前”是什么时候?” 崔文想了一下:“那时候我还没去沿海打工,好多年前的事儿了。” 虎平涛撇了撇嘴:“那时候跟现在能一样吗?起初网吧是很挣钱的。我最早在宝善街那边上网,一个小时六块钱。就算是晚上包机子,至少也得三十块。” 龙旭对此同样深有感受:“网吧这行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是暴利,后来每小时上网的价格就逐渐回落,现在通宵也才五块钱。” 虎平涛对此持赞同意见:“早年开网吧的人都赚了,后来把机子和营业执照转出去的人也没有赔。每个行业都有起起落落,不过嘛……能坚持到现在,还是搞网吧经营的人也不多了。” 说着,三人走进华源网吧大门。 前台负责收银和接待的年轻女子带着他们上了二楼。 一个穿白色t恤的中年男子连忙迎上来,长长呼了口气:“警察同志你们可算是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戴眼镜的老人快步走到近前,满面愤怒:“你还好意思报警……好啊!反正警察也到了,看看他们怎么说。我告诉你,你这是罪上加罪!” 虎平涛被整的满头雾水。 他看见前面不远的地上,有一台被砸碎的电脑,各种零件散了一地,旁边躺着摔坏的显示器。 “到底怎么回事儿,打架了?”一边问着,他一边拿出笔录本。 穿白色t恤的中年男子指着老人,低声解释:“我是这家店的老板,他砸了我的电脑,所以我打电话报警。” 虎平涛问:“你叫什么名字?把你身份证给我看一下。” 对方连忙拿出证件递给他,忙不迭回答:“我叫姜超。” 虎平涛登记后将证件还给他,然后转向老人:“你呢?” “我叫袁启浩。”老人年龄比姜超大多了,两人岁数差距超过二十多岁。 虎平涛直视着袁启浩,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要砸人家的电脑?” “这是一家黑店!”袁启浩愤愤不平地指着姜超,破口大骂:“我儿子好好的一个人,硬是被你给带坏了。每天不回家,一有时间就来这儿上网。” 姜超急了,连忙辩解:“我开门做生意,你怎么胡扯啊!” 袁启浩怒道:“开网吧是做正经生意吗?这明明是电子海(洛)因,让人上瘾以后骗着他们进来花钱。” 虎平涛在旁边实在听不下去了,将其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