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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苦微辣又微甜1


整齐,轻便且不过于随意。

    淡绿的双眼如东洋纯净的翡翠,眼尾上扬的弧度鱼鉤一样地锐利、勾人。

    她对此一无所知,仍未唤起警觉心。

    「你没挑想要的东西吗?」

    定格在他眼中的是只有她存在的景象,她依然天真单纯,即使如此仍望着他,想看出他为何若有所思。

    头饰区?(回溯到她的视角)

    正对着自己的镜子映照出熟悉的身影,是个身穿粉色外套和黑色短裙的白发少女。

    现在头戴帽子,多了陌生的遮挡物,来自左方的不适应感让她很想摘下。

    后悔自己输给羞耻心,没跟他去逛。

    她瞥向他所在的角落,他手拿着一条骷髏头项鍊。

    象徵禁区、毒物、不祥,人们常藉由这种标志来营造气势。

    (之前我在万圣节捧着那种造型的蛋糕,用汤匙挖来吃是挺有气氛的。)

    而且有些餐厅还会拿骷髏头的数量来量化餐点的辣度,她越想越适合他。

    顶多拿下四颗头的和有希望全拿下的比起来,怎么想都是他更厉害。

    (啊,放回去了。换成那个...那个我看不清楚花纹的丝巾?)

    思绪在词汇库里打转好几次也没冒出花色斑杂、黑白交错之类的形容,她无奈放弃检索,选用最直观的描述。

    而且再把距离拉得更近会有被察觉的可能,那她特地避开就没意义了。

    不过他绑在脖子和腰间都没违和感,她想那大概是挺合适的。

    (好想靠过去看。)

    相比之下,镜子里戴上和他同样的帽子,满脸写着「我在烦恼」的自己就无聊多了

    「吶,你们闻闻看这个,好闻吗?」

    「柠檬味的?好像气泡水。」

    「又不是要挑饮料,认真一点啦。」

    「都像饮料了,乾脆选个葡萄味的来用用看。你看,这里真的有。」

    忽然听见同龄的女孩子笑闹着聊天的声音,她跟着抬头侧眼看去。

    像上课时看到窗外的阳光,想出去玩和烦恼天气炎热并不衝突。

    对照那些逐层重叠才总算得以清晰的记忆,好似在写满外来者的名册辨认出较为奇特的姓名。

    认出是同班、但穿着便服的女同学,更加强了似乎正处于某堂课的联想。

    她试图以自己的思维揣测这时该有的羡慕是何种心情。

    却想像到她讨厌的气味围绕在其他女孩身上,而不知情的他竟觉得喜欢。

    那时的她肯定会将选择同款、感到忌妒都划出选项外,只留厌恶排斥。

    最不想要的就是被推荐一样的东西,被要求喜欢不认可的事物。

    但她不恨,也不能追究未发生的事。

    所以当她再看向镜子就更觉可笑了,在晴天沮丧着愁眉苦脸,和阴雨连绵能有什么区别。

    她叹气,摘下头顶一开始还有打算要买的帽子,和另一顶会拿来装兔子的魔术帽做比较。

    一个来自底层的復古风格在至今仍未完全退流行,融入了无数场合的搭配与艺术家的特立独行。

    一个塞得进半隻她的兔子先生,遮挡不了所有的本质和哪天就会被揭穿的手法,不像谜题无人能解的疯帽子。

    接近自己的理想、符合自己的性格,二分法总会让心思摇摆不定,还不如物理上真实的天秤。

    《说她天真单纯当然是就他看到的反应来说,实际上是又无意地用了看似无关的语句来拋出话题》

    新章关键词:吊绳、饰品、洋葱圈、吉他,想得最久的果然还是要串起来能怎么接。

    小剧场?班级日常

    女1:今天在店里突然盯着我们看的是时理同学吗?

    女2:我也有注意到,该不会是想跟我们搭话才一直盯着看?

    女3:可是她还记得我们叫什么吗?叫不出名字会很尷尬吧...

    她:不,现在我几乎只记座号和脸。(毫不愧疚且心平气和)

    自从人际交流的需求被他满足了一大半,班级归属感就更是直线往下降。

    曾经:逆卷家=或gt;?正常人

    现在:梓gt;无神家、逆卷家=或gt;?正常人

    寺:那我呢?(笑)

    她:是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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