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最年轻的教授,脑子就是好使,不像我这种坐过牢的人,找份工作比登天都难。”男人恶狠狠地盯着他,“沈教授,你欠我的该还回来了。” “我没有欠你任何东西。” 男人见他一幅冷漠不可侵犯的样子,语气忽然变得激动起来。 “跟我装蒜是吧?当年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抓进局子里!” 一股劣质酒精的味道扑鼻而来,沈云书胃里一阵翻滚,后退两步弯腰对着绿化带干呕起来。 “本来没想这么快收拾你,是你不长眼睛自己撞上来的。”男人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根细绳缠在手腕上,“下辈子记得不要再多管闲事,兴许还能多活几年。” 沈云书难受的厉害,男人说了什么没太听清,只觉得背后一阵劲风刮过,接着一声巨响,他偏头去看,就见男人狠狠摔进了面前的绿化带里。 沈云书眨眨眼,脑袋有些昏沉的他,一时没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事吧?”余业把人揣进绿化带后,连忙跑到沈云书身边握着他肩膀,盯着他上下检查。 “没事。”沈云书摇头,他看着倒在绿化带里不停哼唧的男人,愣愣地问,“他怎么样了?” “死了。”余业眼底带着冰冷的温度。 刚刚那一脚踹的毫不留情,男人本来就喝的有些多,这一下直接把他踹蒙了,倒在哪里半天起不来。 “操,狗.娘.养的竟敢踹老子!”男人揉着疼痛难忍的侧腰,嘴里骂骂咧咧,“该死的,杀了,我要把你们都杀了!” “在这乖乖等我一会儿。”余业看着沈云书的眼睛说。 “你去哪儿?”沈云书抓着他手臂问。 “不去哪儿,把那个嘴里不干不净的家伙解决掉就来。” 沈云书点头,“注意安全。” “好。” 余业没把人怎么样,只是一脚过去把刚爬起来的男人又踹了回去。 “该死的小白脸,老子一定要杀了你!”男人气急败坏,抓起手边的细绳踉跄着冲了上去。 余业练过散打,清醒情况下的成年男人都打不过他,何况是一个神志不清的酒鬼,男人刚靠近就被他蛮力夺走手上缠着的细绳,反手将他绑在了身旁的树干上。 “怎么样,没受伤吧?”沈云书走到余业跟前,有些担心地问。 余业摇头,“一个身体被酒色掏空的废物而已。” 沈云书放下心来,他看了眼被绑在树干上的男人,说道:“报警吧。” “狗.娘.养的,你敢!”男人听到后对着沈云书破口大骂起来,“当年我就应该弄死你!要不是你这张好皮囊,你早就被我捅死了,哪里还会舒舒服服的在云大当教授!你个贱人敢报警出来我一定弄死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