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打赌他赌输了,只能按照孟千山的要求,将孟千山和周辞屿备注改成爸爸,为区分才加数字,“孟千山乱弄的,不用管。” “喜欢和朋友叫爸爸?”何醒咯咯笑不停,“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癖好,小心干妈知道了打你。” 程朝落:“......” 何醒问:“哪个是你周爸爸?” 程朝落咬了咬牙,“不知道。”备注是今天放学孟千山新改的,改完他没细看,只听名字真区分不出来。 何醒点开两人资料,朋友圈都是三天可见没内容,爸爸1网名叫孟千山全球第一帅,爸爸2网名只有一个字母z,何醒果断把爸爸2的名片推给南潇。 隔天上学,何醒到班级,南潇兴匆匆和她分享,“昨晚周辞屿通过我的好友申请,我们聊到凌晨,他一点不沉默,不像小怪物,很幽默的。”南潇叹息,“要是会说话就好了。” 答应帮周辞屿隐瞒他会说话的事,何醒没办法告诉南潇实情,“闷骚型的。” “周辞屿还给我讲冷笑话,好可爱。”南潇手托腮,眼里全是笑意。 何醒和周辞屿单独接触过几天,周辞屿不像会讲笑话的人,更和可爱不沾边,他眼神阴沉沉的,像下雨前的黑云,常喜欢把连帽衫的帽子戴头上,抽着烟,活脱脱不合群的小怪物。 她刚想说心中疑惑,班主任进来,距离上课还有二十多分钟,班主任提前来了,下面同学自发安静上自习。 南潇和何醒在实验班并不轻松,成绩在倒数后两名,预示着下学期有可能重新回普通班,虽然每学期重新分实验班,其实变化的只有排名在后面的几名同学,班里大部分人不会动,对她俩来说,相当转到完全陌生的班级。 同学不熟,课程难度大,还有随时被淘汰的压力,何醒和南潇整天忙的像陀螺,变成了传说中,上厕所都要跑着去的人物。 那次和陆月莹谈话后,何醒和南潇又找过陆月莹几次,结果都被拒之门外,后面作业太多,着实没精力再去一次次哄陆月莹,慢慢的渐行渐远了。 没有闺蜜喜欢同一个人,或者嫉妒心作祟的狗血情节,只是分班后突然破裂,不在一条轨道上,三人的群聊很久没有消息,后来陆月莹退出群聊,三个人的群彻底解散。 何醒被迫接受了陆月莹不跟她们一起玩的事,课业压力,逼的她没有太多时间悲伤,稍不留神跟不上实验班的进度,巨大无形的压力,像朵黑云整天徘徊在头顶,她和南潇逐步被同化成小跑去食堂,大口扒饭,再小跑回班写题的疯狂生活。 南潇天天熬夜课间几乎都在睡觉,何醒痛经不想去接水,给程朝落发消息:[帮我接杯热水] 程朝落很快回消息:[出来] 何醒捂着肚子,耷拉眼角,颓丧又痛苦地从后门出去,接过热水杯道了声谢,转身要走,后脖领被程朝落拽住,“在这喝。” “很热。” “我接的温水。” 何醒转回身,程朝落靠着走廊的窗台边站,一手扯着她,一手弯曲手肘杵在窗台上,长腿交叠,窗外明朗的阳光映在他身上,不同于实验班的沉闷,程朝落明朗有朝气,向阳有活力,是风光无限的少年。 “我肚子疼,想回座位。”何醒收了视线,有气无力地说。 程朝落拿过保温杯,拧开杯盖,倒出一部分水在窗台凉着,又伸进口袋,拿出药撕开一片给何醒,“吃了药再回去。” 在实验班压力大,何醒这几个月内分泌紊乱,经期不按时,还痛经痛到崩溃,见药,像见了救命仙丹,不管是苦是甜,放嘴里喝水咽下去,药下肚,口腔蔓延着丝丝甜味,她抬眸,“哪里弄的红糖?” “超市。”程朝落从她手里接过保温杯盖子,拧紧递给何醒,“晚上自行车扔学校,李叔开车来接我们。” 李叔是程谦的司机,天冷也负责接送程朝落上下学,时已初冬,下晚自习骑车回家很冷,痛经会加重,何醒刚要说谢。 两根沾着薄荷味的手指轻按她唇上,语气还是万年不变的冷淡,“闭嘴。”须臾间,程朝落将手指从何醒唇上拿下,水杯塞她怀里,按着肩膀把人转个身推进班级,“晚上一楼大厅等你。” 薄荷味萦绕在何醒鼻尖散不去,手指压唇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嘴唇,说不清哪里怪怪的,进班,坐在后两排的女生齐刷刷看她,不知道大家看什么,何醒露出标准微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