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愿意按照他的要求给他提供设计方案,那确实是咱们的原因,但是现在咱们的设计方案已经做完了,他这推三阻四地不去看,是怎么个意思?” 小乙说:“谁知道呢?而且我觉得像瞿达西这样的人,也不是因为钱,他可能就是纯粹的闲得无聊,想耍着咱们玩,你忘了去年他在最后时刻否定咱们的设计方案时,看到咱们项目组所有人哗然的表情,有多得意吗?” 小甲气道:“这种人就是有病,就非要接他的展吗?” 小乙摊手:“我也不想接啊,但我一个打工的,说了也不算。” 关于瞿达西这个人,大家实在是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应对,客户不是由他们自己定的,在没有发生任何违反合同条约的事情以前,他们都没有权利换掉这个人。 这可能就是作为乙方的卑微吧。 许嘉言跟着大家一起回到办公室,连坐都没坐,就拿着设计方案赶往酒店部。 他每次过去,都会提前给瞿达西打一个电话,但瞿达西不是挂断就是不接,这次也不例外,电话响了两声,直接戛然而止,甚至不给许嘉言一个说话的机会。 眼看假期越来越近,还有不到两周的时间。 如果这段时间瞿达西再不看方案,项目组想要在年前定稿的计划就彻底破灭了。 许嘉言没有其他办法,只好去酒店前台确认瞿达西没有出门之后,跑到他所居住的客房,敲响了他的门。 两分钟后,瞿达西过来开门,瞧见是许嘉言,直接拉下脸,“砰”地一声,又将门关上了。 许嘉言不是第一次吃他的闭门羹,只得继续敲,瞿达西被他烦得不行,气冲冲地将门扯开,吼道:“沈青釉的未婚妻了不起啊?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是谁的未婚妻,天王老子的都不行!你手里的设计稿我不想看,就永远不会看!你如果再来烦我,小心我投诉你!” 他看起来心情十分不好,脑袋上面还沾了一点木屑,房间里面有一股许嘉言再熟悉不过的木头味,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确实在忙。 许嘉言不好意思地往后退了一步,说道:“十分抱歉打扰到你工作了。那你先忙,等你忙完了,我再过来。” 周六的那次见面属实有些尴尬,就那天来讲,瞿达西一直处于劣势,再加上他舅舅那个不分轻重的暴脾气,让他在许嘉言面前彻底丢了面子。他本以为再次见到许嘉言,会遭到冷嘲热讽,毕竟他有着像沈青釉那样的靠山,足够他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瞿达西早就打好了草稿,如果许嘉言真的敢在他面前拿腔作调,他也不会怕他,反正他又不是商人,这辈子也没打算经商,沈青釉再一手遮天,也不可能遮到他们雕刻圈。所以许嘉言是谁,跟沈青釉到底是什么关系,对他来讲根本就没有任何影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