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羿呓语般嘀咕着,失去意识。 李秋词叹息一声,将许嘉羿抱上床,“别躲了,露个屁股在外面。” 李秋词路过嘟嘟,顺手给了它屁股一下。 嘟嘟被他拍得一颤,屁颠屁颠地跟着他去找药。 床上的人说着胡话,什么都听不清。 李秋词冲好了药,没由来地走到了冰箱前,又奇怪地走开。 他要干什么来着? 当真是年纪大了,什么都不记得,转眼就忘。 李秋词没有当回事儿,端着药水,坐在床边,拍拍许嘉羿的脸,“执行官,吃药。” “不吃……ch” 许嘉羿翻了个身,整张脸埋在枕头窝窝里。 仿佛沉入了一片名叫李秋词的海。 他安稳地沉溺,深入海底,停止呼吸。 “许嘉羿,喝药,别耍赖。” 许嘉羿猛然睁开眼睛,入目即是正在用注射器吸药水的李秋词。 脑子里懵懂又模糊的话语,声音像极了李秋词,但肯定不是眼前人说的。 李秋词见他睁眼,如释重负,“快喝,烧成傻子了。” 语调是那么熟悉,却是完全不同的话。 许嘉羿恍惚地看着李秋词,这张脸熟悉又陌生。 他难得没有耍无赖,没有娇生惯养地要人喂,坐起身,仰头一口闷。 连李秋词都觉得月亮打头顶落下了。 执行官居然没有胡搅蛮缠,真是奇迹呢。 “执行官,您先休息吧。” “你叫我什么?” 许嘉羿眼神凌厉,全然没了之前的柔光和俏皮劲儿。 居然有点执行官的范儿了。 李秋词观测着他,顺坡下驴,“嘉羿,休息吧。” “你陪我。” 话音落,李秋词被他拉到床上,火热的身体贴在他胸口,烫得他骨肉化了,融成血水,包裹着体内蓬勃跳动的心脏。 李秋词没有再说话,当真安安静静地当许嘉羿的睡觉搭子。 “李秋词。” “嗯。” “李秋词。” “怎么了?” 许嘉羿的鼻音很重,滚烫的呼吸打在李秋词的脖子处,他跟只大猫一样缩在李秋词怀里。 一点也没有执行官的范儿。 许嘉羿似乎只是单纯想叫他而已。 他的体温很高,有些控制不住信息素,所幸李秋词是beta,不会因为他的信息素而发情,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可他只庆幸了一秒,又开始惆怅。 莫名其妙的惆怅。 为什么要在意这样一个本该短暂相遇,然后分开的人呢? 是因为对方不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