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带着一股清新的西瓜味儿。 “汪!” 嘟嘟赶紧站起来,小屁股一颠一颠地跑到许嘉弈脚边,啪叽一下倒在他脚边,翻着肚皮滚来滚去。 许嘉弈一脸奇怪,头上顶着毛巾,手里也捏着毛巾擦头发,“它怎么这么兴奋?感谢我救了它?” “呃,可能吧?” 嘟嘟不怎么亲人的,尤其是陌生人,往往理都不理,怎么唯独对许嘉弈这么好? 嘟嘟在他脚边滚来滚去,却没有得到抚摸,委屈巴巴地翻了一圈,又回到李秋词的身上,趴在他肩上呜呜。 “呜——” 它委屈地嚎着,把许嘉弈都看笑了,“它怎么啦?” “你没摸它,它难过了。” “这么矫情?” 许嘉弈这样一说,李秋词转头看向嘟嘟,脑子里闪过一个念想: 嘟嘟和许嘉弈倒挺像的。 平时他忙起来,可能会忽略嘟嘟的感受,没有注意到它想要抱抱和摸摸,嘟嘟就会委屈地嚎一通,来引起他的注意力。 只要稍微一哄,就又好了。 这不就是翻版的许嘉弈吗? “刚刚我问它,它说带它走的人,是我认识的人。” “它听得懂你问?你也听得懂它说?” 许嘉弈像是见了什么稀奇事儿,坐到他身边,搓搓嘟嘟的脑袋。 “养得久了,自然听得懂一些。” “那你这么喜欢我,是认识我吗?” 许嘉弈根本没当真,就是开玩笑似的一问。 然而,嘟嘟一本正经地望着他,“汪!” 李秋词这下是真的惊讶,“你真的认识他?” “汪!呜——” 嘟嘟想舔许嘉弈,但他刚洗过澡,不让舔,它又委屈地转过头,趴在李秋词肩上嗷呜嗷呜。 “随便叫的吧,我没有印象见过它。” “可能吧。” 李秋词摸摸它的小狗头,安抚了它几下,才安静下来。 只要它没事就行了。 许嘉弈的头发还在滴水,李秋词顺手拿了柜子里的吹风机,很有眼力见,给他吹头发。 他的头发手感很好,束着披着都很好看,他想起来,许嘉弈说,因为曾经有个人喜欢他长头发的样子,所以一直没有剪。 看这个长度,少说有个七八年了。 娇气的霸道上司还有深情人设? 李秋词在脑子里脑补一些有的没的,许嘉弈则是在玩弄嘟嘟的耳朵。 嘟嘟不太高兴,像是在闹别扭,不让许嘉弈摸头,还做出要咬人的假把式吓唬许嘉弈。 许嘉弈被它吓得连忙收手,却觉得这一幕非常熟悉,脑子里闪过了一些混乱的片段,他头一疼,腺体又开始不稳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