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弈止住话头,扑在李秋词肩上,像个大娃娃,挂在他身上。 “你今天有没有很高兴?” 许嘉弈靠着靠着,就滑到了他的腿上,枕在他的膝头,仰头看着他。 双眸在阳光下格外明亮,笑容清淡,容颜姣好。 李秋词每每觉得,已经不会有比上一幕更惊艳的场景存在。 可唯独在许嘉弈身上,美貌似乎没有上限,时刻都在被他本人突破。 李秋词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抚摸指腹下的柔嫩肌肤,“嗯,高兴。” 他没有大表情,许嘉弈就会不安。 总会问很多问题,去确定李秋词的心意。 总会用各种方式试探,去确保自己在李秋词心里的地位。 每天,李秋词都会被他各种盘问。 能让他们两个同时坚持至今的,应该就是:李秋词会嫌烦,但很有耐心;许嘉弈很聒噪,但很漂亮。 一个不停地原谅,一个不停地勾引。 当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登机之后,许嘉弈头晕,难受得紧,李秋词给他戴上眼罩,盖上毯子。 “有故事听吗?” 许嘉弈捏着他的手,轻声问了一句。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李秋词犹豫了一下:“我一时想不起来。” “你就随便讲讲嘛。” 许嘉弈困得很,眼睛一闭上就会睡着,不指望用李秋词的故事催眠,只是想听到他的声音。 每次彻底熟睡之前,他都有一种莫名的恐慌。 只有听到他的声音,才能安心。 他可不打算告诉李秋词这个秘密,不然李秋词也太得意了。 哼。 “嗯......我前段时间去过那个老城区......” 李秋词缓缓将那件事情讲出来,平铺直叙,没有任何特色和趣味,许嘉弈听着,偶尔“嗯”一声,表示自己还在听。 李秋词的语速越来越慢,试探许嘉弈有没有睡着。 果然,他的故事没有讲完,许嘉弈就陷入了沉睡。 李秋词拿过包里的书,安静地翻看,书上说,新老城区都多蚊虫,咬在人身上,往往是也一个非常鲜红的包。 他不禁想到,许嘉弈的皮肤那么白,多一个大包,肯定会特别显眼。 对不起,其实他想得是:会特别性感。 太可怕了,他怎么能觉得蚊子包性感?! 他有病,他绝对是被许嘉弈传染了疯病。 李秋词正要给自己一耳巴子,把自己打醒。 “秋词......” 许嘉弈突然唤了他一声,李秋词轻轻凑过去,他没有出声——也许许嘉弈只是说梦话而已。 果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