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然而没有得逞。 亦或者对方根本就不想弄死他们,只是给一个警告而已。 李秋词想不通,头疼,闭上眼睛养神。 许嘉弈趴在他身边,不老实地戳戳他的痒痒肉,“李秋词。” “嗯?” 李秋词转过头,摸摸粽子。 “你有想起什么吗?” 许嘉弈问得很小心,似乎有所芥蒂。 李秋词顺着他的想法,思考了很久,确实没有任何记忆涌现,“没有。” 许嘉弈丧气地靠在他肩上,肉眼可见的低落了。 “为什么你就是想不起来呢?” 所有的事情,问李秋词,绝对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可偏偏李秋词什么都不记得了。 失忆。 该死的失忆。 这种狗血玛丽苏剧情,怎么还在这种关键时刻上演了呢? 许嘉弈咬着李秋词的手指,恼火。 李秋词碰碰他的嘴唇,“怎么了?突然咬我。” 许嘉弈不做声,只是默默生气,默默觉得委屈。 每每想起梦里那么难过的心情,他就难以自拔。 哪怕那个梦可能是假的,但只要又万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许嘉弈就无法忍耐。 李秋词怎么可以不爱他!怎么可以说他烦!怎么可以说腻了! 许嘉弈一想到这里,就又狠狠咬了他一口。 李秋词不知道这位执行官又脑补了什么狗血剧情,突然生气,突然耍脾气,突然又咬人。 执行官的心,海底的针。 “你说嘛,闷着生气有什么用?” 李秋词摸摸他的脑袋,好声好气地哄他。 许嘉弈抿着唇,放过他的小手指,嘀咕道:“梦见你不在乎我。” “就这个啊?” 李秋词哭笑不得,哪有人做了噩梦,自己当了真,还要跑到现实世界里来欺负人的? “这很严重的!” 许嘉弈坐起身,对着李秋词的肩膀砸了一拳,“都怪你,害我做噩梦。” “你讲不讲理啊?” 李秋词叹息一声,抱着枕头,实在是让许嘉弈给他整不会了。 这怎么解? 他只是一个社畜,只是一个打工人,哪里有那个本事操纵执行官的梦境? 要是他真有这个本事,第一件事就是让执行官给他涨工资,怎么会让他做那样奇怪的噩梦呢? “我觉得不是噩梦,哼......” 许嘉弈嘀咕了一句,李秋词没有听清,再问,许嘉弈又不肯说话了。 真是糟糕。 许嘉弈倒在床上生闷气,背对着李秋词,枕头边边都被他挠得起了毛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