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吞吞地折磨着她,自己其实也不好受。 粗长的性器在洗澡时就已撑得老高,此时又听到她娇软淫荡的呻吟声,胀得都快要炸开了。 “小骚货。” 周季燃低喃了声,俯下身咬住她变大变硬的乳头。 “嗯——” 姜岁莳闷哼,脸颊绯红,脑子里仅剩的那点克制随着男人的挑逗而摧枯拉朽。 他咬着她的乳头向上提拉,将她饱满的奶子拉至变形,然后又松开,还原成本来的模样。 “嗯嗯……痛……啊……哼嗯……” 姜岁莳身体颤抖的越发激烈,下体分泌出的汁液也越来越多,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周季燃含着她的乳头吸了几口后又松开,然后用手指捏住,轻轻揉搓。 酥麻的快感从她的乳房传到她的腿间,又被男人的手指给狠狠贯穿。 姜岁莳难受的挺直身体,可还是控制不住花穴的收缩。 内壁的软肉紧紧裹住侵入的长指,像是舍不得它拔出去一样。 “你、你快点行不行……” 姜岁莳忍不住出声催促,实在受不了了,这样缓慢的前戏并没有取悦到她,反而让她的内心煎熬不已。 比死更可怕的是什么? 是等死。 同理,比他们突破底线更让她崩溃的,是等待的这个过程。 可她有多煎熬,男人就有多享受,周季燃心情大好,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目光居高临下睇过去:“求我,求我肏你。” “……” “求我肏死你,快点!” “不要……”姜岁莳的神智已经迷乱,可还是没有答应,“好难受……啊……” 她急促地喘息着,脸颊越来越红,像是灼灼的桃花。 周季燃盯紧她的反应,眸光里烧着肆意滚烫的火。 “不说?”他冷笑:“不说就继续忍着,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姜岁莳在欲望之海中苦苦挣扎,像在遭受什么酷刑一样,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又过了好久,周季燃才将手指从她紧窒的花径中抽出,上面已经裹满了黏腻的淫水。 他将那些汁液抹到她颤颤发抖的大腿上,视线盯紧她蜜汁奔涌的小洞。 洞口一缩一缩的,看起来像是迫不及待的想吞纳什么东西。 “准备好了吗?”他问,声音沙哑,口干舌燥,“小逼是不是已经等急了?” 姜岁莳别开目光,不去看他潮湿的眼睛。 周季燃手掌握住自己宛如新生儿小臂般粗细的性器,上下撸动了几下。 龟头很兴奋,跳了跳,中间的小圆孔分泌出几滴液体。 柱身上青筋缠绕,狰狞可怖。 难以想象,这样粗长的一根东西,要怎样插入她又紧又小的粉穴里。 周季燃把手伸到她腿间,蹭了一手的淫水,然后均匀地抹到自己的鸡巴上。 他已经忍得受不了了,本来想就这样直接插进去,但视线却不经意触及到了床头的黑白遗照。 于是,一个邪恶的念头又在心里滋生出来。 周季燃起身,拍了拍姜岁莳光裸的臀,“小妈,起来跪着。” —— 好想一口气写十万,翻来覆去的酱酱酿酿啊,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