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来。 又不是多大面子的人,楚年还能什么都不做只干等着楚莲大驾光临? 所以楚年是在煲汤。 这会儿汤已经煲上了,放着它自己煮就行了。 擦了擦手,楚年对江自流说:“你等会儿再出来,我先自己去逗...会会他去!” 说完,往外走去。 江自流颇有点无奈。 他总担心楚年会吃亏。 但还是听了楚年的交待,等在厨房里。 等待的不止江自流一个人,还有早早就来了的麻子。 麻子就蹲在楚年家厨房后面,后面就是张彩花家,外面摞着干柴和稻草,他藏于其中。 听到楚莲的声音,麻子收紧了拳头,眼睛里的光茫熄灭了一些。 楚莲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一步一步走进了楚年的陷阱,他听到楚年的声音,几乎是小跑着找了过来。 他巴不得立刻看到楚年的笑话。 看到了楚年,看到楚年眼睛湿漉漉的,鼻尖红通通的,一副刚刚哭完的样子,楚莲心头大爽,嘴巴都要合不拢了。 但不能这么明显。 楚莲捂住了嘴,一脸不可置信地叫道:“啊呀,哥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在哭呀?” 楚年之前那样羞辱他,他得慢慢羞辱回去。 “嗯?”楚年眨了下眼睛。 咦,怎么,我还没开始表演呢,他怎么就先入戏说我在哭了? 没等楚年有所反应,楚莲兴奋地围着楚年转了一圈,啊呀啊呀地问:“哥哥你怎么哭了呀,是发生了什么不如意的事情吗?” “上次见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这短短的日子里,是发生了什么不如意的事情才惹你伤心地哭鼻子呀?” “哥夫呢?你都哭成这样了,怎么也不见哥夫出来安慰你?我可是听说了,托你的福,哥夫如今身体好多了。” 楚莲炮语连珠,幸灾乐祸的“关心”一句接一句往外蹦。 楚年也真的就没说话。 因为这会儿他知道楚莲为什么觉得自己哭过了。 他鼻子痒痒呀! “可恶,彩花姐自家种的葱太厉害了,怎么这么辣!”楚年揉了揉鼻子。 楚莲戛然而止:“......?” 什么? 楚年担心起锅里才煲上的汤了,忙转头对厨房里的江自流说:“阿流,你快把锅里的葱捞上来一点,这葱好辣,我先前不知道,全切了丢进去了,要是煮透了味道可能会很呛。” “好。”厨房里,江自流应声传来。 楚莲:“???” 楚莲有点懵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怎么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不是在吵架吗? 不是说都过不下去了吗? 怎么在这你侬我侬地煲汤? 而且,楚年居然让江自流从锅里把葱捞出来!? 楚莲一时间都不知道先关注哪一点。 “你居然让他捞葱?”楚莲还是先关注了这一点。 楚年奇怪:“捞葱怎么了?” 楚莲瞪大了眼睛。 他心目中那个美好的少年,该是花前月下,诗酒同行的,怎么可以给楚年捞葱!? 凭什么! 楚年配吗!? “你怎么能让你的夫君捞葱!!” 楚年啊了一声:“他每天早上都起来给我煮粥,其他时候也总帮我打下手,捞个葱怎么了?” “......”楚莲呆滞当场,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什么?你说什么?” “葱不葱的不重要,你还是说说今天来找我干什么吧?” 楚年的节奏被楚莲莫名其妙的愤怒打断了。 但问题不大,他现在重新找回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