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的过目不忘? 居然有这本事呢?也太厉害了吧? 这本事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还是都有? 楚年没深究,但从心里为江自流感到高兴。 不过,就算江自流是能过目不忘的天才,这该用笔墨纸砚也得用啊,读书人刚需的东西,怎么可以省? 楚年又不是没受过教育的人,知道古代的科举考试不仅仅是考已有的死记硬背的东西,更多考的还是考生自己的思想。 否则,要真是靠死记硬背就行,科举也不至于那么难考,哪用得着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光是靠死记硬背就能考进去一大批了不是? 不用说,江自流肯定是心疼钱。 楚年笑了笑。 也罢,他不跟江自流多做争论了,反正打定了主意会买,到时候直接买就是了。 但夸还是要夸的。 楚年最不吝啬的就是彩虹夸夸,对于江自流,更是如此。 笑得眉眼弯弯,楚年去拉江自流的手,夸赞他说:“阿流真厉害!” 拉到江自流的手,江自流食指上还留有水迹,指腹湿漉漉的,楚年摸着上去,拇指蹭到他指腹上,不轻不重地一刮,把那点子水给刮掉了。 刮完了水,又顺着往上,摸到骨节上。 江自流手指修长而瘦,骨节突出着,就像竹子一样漂亮。 楚年忍不住多摸了几下,还捏在手里玩。 他想,这手好看成这样,不执笔都可惜了。 其实真要说的话,蘸水也是好看的,只是可惜蘸水只蘸着食指那么一小截,要是整个都湿漉漉地披了水,顺着分明的轮廓滴答往下落,指节屈起又舒展间,该得多...... 唔... 倒也不非得是这个水,要说沐浴洗澡时,整个人都沸腾在水里时才是真绝色。 咳咳... 楚年发觉自己想着想着就想偏了,开始往不太纯洁的方向想去了。 楚年觉得这样不好,人家在这说童生考试这样的大事呢,自己倒好,居然想这些情.情.涩.涩。 但转念又一想,都是自己的男人了,有什么不能想的?就连他们孔夫子都说过:食色,性也! 不就是玩个手? 别说玩手,昨天晚上其他地方都玩过一次了! 自我催眠的挺好,楚年有恃无恐起来,笑眯眯地捏着江自流突出的骨节继续玩了起来。 他玩的开心,只欣赏美色,却不知道这地方其实轻易玩不得的。 都说十指连心,男人手指上的骨节,不亚于第二个喉结,没喉结那么脆弱,却也敏.感。 江自流被楚年捏着手玩,几次都忍不住想抽开,但被楚年软软地拿捏着,瞧他仿佛在把玩什么好东西似的小表情,又都忍住了。 可谁想他越玩越起劲,捏捏攥攥,葱白一样的指尖穿梭过缝隙,一次次露出粉淡的指甲盖。 江自流眼眸暗下,呼吸间带出的气息升腾起来,好像血液里蛰伏的燥意又翻动起来。 “...阿年,别玩了。”江自流沉声唤他。 楚年正捏过两截指骨,手指跟江自流的交叠进一起,听到江自流不想给玩了,仰起头来,星星亮亮的眼睛看着江自流。 楚年没说话,脸上还挂着笑意,笑意挺深,露出唇角那一颗小小的梨涡。 他也没松手,恋恋不舍的,像是握着自己的玩具。 江自流呼吸不禁往下沉去,他一把握住楚年的手,就着楚年的姿势,成了十指相扣。 扣住温暖又柔软的手,连带着把人都往身前拽了几步。 拽得一近,又是仰着头的,那颗小小的梨涡一下子就离他离得近了。 不止是梨涡,还有梨涡旁边的两瓣唇,色泽漂亮,弧度饱满,含苞待放地盛开在他眼前。 江自流的心骤然就乱了,眼眸沉沉暗下,涌动着,仿佛化成一片深邃的黑海。 楚年对上江自流这样的眼神,心尖也是一颤。 两人十指相扣,四目相视,一时间里谁也没有说话和动作。 短暂的时间在这方寸间好像忽然被拉成了无限长,长得近乎静止。 还是楚年眼睛先酸了,眨了下,才终于打破这微妙的静止。 好险! 楚年差点没被江自流的眼神淹死! 轻轻呼一口气,抖了两下睫毛,楚年小拇指蜷起,在江自流手心上轻轻一蹭,小声问他:“那个,我是不介意白天还是晚上的...你要吗?”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54807138浇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