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这抹笑容竟然意外的...温柔。 楚年很不习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有事说事,你正常一点。” 罗英卓笑得更开心了,仰起头,简直是开怀大笑。 这笑的...别说是楚年,就连狗窝里趴着的大黄都竖起耳朵,多看了他两眼。 楚年等他莫名其妙地笑完,才又听他慢慢说了些丰文书院的事。 楚年:“要银子我当然知道,虽说我最近买了房,买了家具,盘了商铺,但依然有存款,银两方面管够,根本不愁,肯定够阿流读书的。” “不得了,士别三日,你如今竟然是个土地主了。”罗英卓笑道。 楚年:“可拉倒吧,还土地主呢,你可真敢说啊,还远得很呢,我现在充其量是个暴.发户。不过问题不大,等我攒攒劲,以后未必不能真的成为地主...嘿嘿,开玩笑的啦。” 玩笑归玩笑,罗英卓细想之后,说:“大抵这是这些了吧,我入学太早,记得不太清了,等回去后我再打听打听吧。你放心,我也希望江自流去书院读书。” 罗英卓在丰文书院待的时间真心不短了。 他其实早就不想念了,只是因为总考不上秀才,被罗德山勒令不停进修。 假如江自流也去到丰文书院读书... 罗英卓想,要是江自流去了,自己应该能比以前坐得住些吧...... 江自流也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和他相处,罗英卓感到自在。 ... ... 罗英卓留在楚年家中吃了晚饭,为招待罗英卓,楚年做了一桌子拿手好菜,其中还有他最为得意的黄焖崽鸡。 吃完饭,罗英卓懒洋洋的,暂且没有告辞的意思,楚年便多跟他扯了会儿话。 扯着扯着,不免就扯到了罗英卓和罗德山的父子关系上。 那天万和斋一别,楚年没再见到老爷子,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火气消了没有。 楚年其实不愿意爹味十足地向罗英卓说教,但他又是真心把罗英卓当成朋友,私底下很关心他们父子间的关系,所以想了想,还是斟酌着劝道: “下次回家,你们父子俩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吧?我知道你们彼此都很在意对方,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明明都是好心,话到了嘴边,却总不小心变成了伤人的刀子。” 说出这番话,楚年本以为罗英卓会皱起眉头露出不悦的表情,谁知他竟然反应平平,甚至还点了下头,回答道:“恩,我心里有数。” 这真是叫楚年瞠目结舌,非常得难以置信。 但这是好事。 楚年由衷地希望他们父子关系和睦。 又坐了会儿,罗英卓便起身告辞了。 ... ... 等到晚上,楚年洗漱收拾完毕,爬上早被暖好的床上,江自流放下了书,问楚年:“下午那会儿,你跟罗兄在外面说些什么了?我听他笑得很开心。” “啊,你说这个啊,我也很莫名其妙,我就问了他一些正常的问题,谁知道他怎么搞的,居然莫名其妙狂笑起来......”楚年也不知道罗英卓当时中了什么邪。 楚年没有跟江自流说自己去打听书院入学的事。他知道江自流现在定然是排斥的很的,所以打算先收集情报,等各方面都了解得差不多了再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