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而来的。” 季夏橙有点想笑他自大, 人与自然相比, 人太过渺小了。 她转着手上的戒指, 患得患失, “流星太短暂了,我想要永恒。” 钻石卖得火,不就是因为广告说一颗恒久远。 她当然不是想要钻石,那玩意在她这儿一点都不稀奇。 季夏橙看了看手上的戒指, 很精妙的锦鲤造型, 每一片鱼鳞是一种颜色的宝石, 一共五种颜色的宝石,鱼尾还做成了五行八卦的造型,而且这条鱼还会转动。 季夏橙研究了很久,只知道这戒指一定很贵, 品牌肯定是挚爱。 她现在知道了, 挚爱珠宝姓秦, 对, 就是白赤箭姥姥家。 要说季家的子嗣艰难,那白家就是子嗣旺盛的典型。 白赤箭是白家幼子, 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 白赤箭的父亲就更牛了,兄弟五人。 再往上就不能数了,反正是全站到一起,认一遍绝对认不清的程度。 白赤箭的姥姥家也是人丁兴旺,过年吃团圆饭,至少得摆个三几桌的程度。 人多也有人多的烦恼。 季夏橙倚在盛景的怀里,想的有点多,“白赤箭!” 盛景“嗯”了一声。 “你们家人都知道你很喜欢我吗?”季夏橙想起那回跟他妈妈见面的情形,他妈妈是一早就认识她的。 盛景又“嗯”了一声。 “那他们是不是很不喜欢我?” “为什么这么问?” 季夏橙没有说,她只是代入了一下自己,如果她喜欢一个男生,而那个男生却跟其他的女孩谈恋爱的话,那她姑姑一定会义愤填膺,骂那个男生眼睛瞎。 现如今她可能是白家长辈眼中眼瞎的那个。 求婚的戒指她很满意,造型独特,求婚的时间她也很满意,那漫天的流星实在太绚烂了,是一辈子只能见一次的光景。 所以,结婚也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但她不知道该跟那些长辈们怎么相处。 盛景抓住了她一只腿,直接帮她转了个身,让她面对自己。 这样的抱姿,让季夏橙很不自在,面对面可以贴得很紧,她跨坐在他的腿上,离“危险”很近。 季夏橙挣扎了一下,想要下来。 盛景不许。 他埋在她的颈窝吐气,时不时还要轻咬一下,似乎是想了一会儿,才明白她小脑袋瓜子里想了什么,“我们家道士多,对很多事情的见解与其他人不一样。” 季夏橙没说话,在等他接下来的话。 盛景笑了一下:“你不用紧张,我妈你又不是没见过,都很随性!” “那阿姨也是道士?” “她不是。”盛景慢悠悠解释了一句,又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家里的生态坏境,只能又说一句:“我们家真的挺…随性,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季夏橙也没纠缠这个问题,又玩了会儿戒指。 凌晨三点,快排到她的戏。 盛景捏了下她的鼻尖,摇醒了她:“拍戏去吧!” 季夏橙原本在盛景的怀里,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大脑十分迟缓,没跟上动作,她缓了片刻,才想起来几个小时之前的事情。 她打了个哈欠,取下来戒指,交给盛景,还略显小气地说:“你先帮我保存一会儿,等我拍完戏还我。” 她用了“还”字,私心里特别像小狗尿尿圈地盘儿,反正他说了不嫁也得嫁,那这戒指给她了就是她的。 盛景听着这话悦耳,再听她多说几句这种好听的话,给命都行。 其实不太想放她走,看一眼时间,不允许呢! 季夏橙临走前摸了摸盛景的头,他的头发特别多,头发丝又黑又粗,一看就是精气神很好的人。 “你睡会儿。” 盛景眯了眯眼睛,“我等你回来一块儿睡。” 季夏橙没说,那他可有的等了。 她打开车门,拢了拢大衣的衣领,快速走进了夜幕里。 季夏橙今日要拍的是一场夜窥的戏。 陈天桥所饰演的地下工作人员和下线约在了旧仓库里开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