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学习为重,哥哥给你保障后勤。” “他是一个温柔体贴又耐心的人。” ——“哥哥,我头发缠到身后的扣子上解不开了,你用剪刀给我剪断吧。” “好好一撮头发剪了做什么?转身,我给你解,干这种细活可不能急躁。” 桑逾提起江憬,对他的爱意便滔滔不绝。 她还有好多关于江憬的优点可以说,张宁却听不下去了,他眼中一黯,自嘲地笑着说:“那我确实是比不上他,可以说,不及他的万分之一了。” 桑逾忙不迭说:“你不用和他比——” 话音未落,不远处升起了一簇烟花,璀璨地在夜空中炸裂。 随即接二连三在半空中绽放,五彩斑斓连成一片。 太美了。 张宁感慨后提议:“不知道又是哪个浪漫的男生在给心仪的女生放烟花,让我们沾了光,要一起许愿吗?” 不对,今天是工作日,他们来的时候整片海滩只有他们这波人。 情侣来海边放烟花,总要和其他约会项目搭配,而北戴河太偏了,只适合游玩,不适合约会。 更何况这么晚了,谁会大半夜带女孩子出门,只为了给她放一场烟花呢? 是江憬吗? 按照她给他发定位的时间推算,或许真的是他没错。 桑逾立刻跳下沙滩摩托,边往烟花升起的方向跑边欣喜若狂地对张宁喊:“我觉得这些烟花就是为我放的,一定是他来找我了!” 五分钟后,桑逾在三箱燃尽的烟花旁看见了高大笔挺的江憬。 这一次,一向站在光下的江憬站在了黑暗之中。 三伏天,他还穿着得体的长袖衬衫,领口的扣子端正地扣紧着,只将袖子平整地卷了几折,卷到肘关节的位置。 他修长而冷白的手里握着一支打火机,反反复复,有规律地打着又熄灭。 微弱的火光明明灭灭,照不清他清隽面庞上的神色。 桑逾察觉到他的反常,脚步一顿,微微喘了几口气,依旧坚定而喜悦地向他跑去。 然而她见到他的时候有多高兴,在听见他开口后就有多难过。 他说:“阿逾,我们不合适。” 桑逾闻言不由踉跄了一步。 她没听错吧,他的潜台词是要和她分手吗? 他们才在一起几天? 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因为他风尘仆仆为她而来,却看到她和别的男生在说话,误会了她和张宁暧///昧不清? 是的吧。 他来之前没有提前告知,来后也没有跟她说到了,她不知道他来了多久,但显然,他是看到她和张宁独处的景象了。 站在江憬的角度思考他确实该生气,可她与张宁清清白白没有纠缠,实在是太冤枉了。 她走近江憬,拉着他的手说:“哥哥,不是你看见的那样,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我们只是普通同学。” 可是这样澄清反倒像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 她顿时慌了,惶急地握住江憬的手:“你跑这么远来找我一定不是为了和我说分手的对不对?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呢?你深更半夜去照顾冯雅兰,我不也什么都没说吗?” 她不提冯雅兰还好,一提冯雅兰,江憬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