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她看着玉儿入屋后咬牙切齿:“真是好深的心机!我才是爷身边的一等丫头,她想压过我,不能够!看我不把她赶出去!” 即馨继续咬牙切齿,手里好似拔的不像是草,而是玉儿的命:“都戴花了,狐媚手段!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想勾引爷,我一定要找到她犯错。” 即馨:“找不到我就栽赃她!” 好恶毒一女的。 可栽赃这种手段,不是沈家漾漾最擅长的吗!! 沈婳:“交给我。” 她脑袋晕晕沉沉的跟在玉儿身后,带动一阵风。 ‘啪嗒’一声,簪子落地墨发散开。 玉儿未察觉不对,弯腰去捡,可衣裳太紧了,随着她的动作。只听‘撕’的一声,臀部那处的布料撕裂。露出一小截花衬裙。 沈婳已经很久没见这么丑的花衬裙了。为了看真切些,她抬手。 一股怪风吹的玉儿后退一步,下一瞬那单薄的衣裙直接从上到下被撕成两半,滑了下去。玉儿身上只穿了小半截衬裙和肚兜。 沈婳毫无悔过之心,甚至朝她胸脯看了看。 很鄙夷。 “真小。” 她又看看自己。 更小。 都平了。 漾漾突然很难过! 然后,她看上了角落摆着的大花瓶。 随即是哗啦的巨响。一个巨大的花瓶晃了晃,重重砸地。溅起一地的碎片。 即馨听见动静,连忙跑了进来。 即馨瞪大眼。 眼前的景象虽然真的不可思议,但是!天助她也! “这就是你说的打扫屋子吗!怕是打扫你自己吧!脱的比谁都干净!爷是你能肖想的!” “故意撕碎衣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栽赃爷头上!” “这花瓶可是前朝物件儿,你赔得起吗。汪婆子说你往日稳重做事又伶俐,我才放心让你收拾爷的屋,可你转眼就花瓶给砸了。我倒要问问汪婆子安的什么心!” 沈婳想,崔韫的欠她的,这辈子都还不起。 她打了个哈气,醉醺醺的去了崔韫的屋子,躺下。 ———— 崔韫是同崔柏一同回府的。 得知崔宣氏身子不适后,崔柏便要过去探望。被崔韫拦下。 “兄长忘了,阿爹今日也回来。定是阿娘不想见他。” 崔柏无奈:“父母之事,你岂能私下议论揣测。” “实话罢了。这几年阿爹回府十次里头有五次阿娘身子不适。” 崔柏也知父母关系并不好。他一面有崇拜崔旸的能耐,一面又心疼崔宣氏的不容易。 他没去崔宣氏那边。 崔柏更未在府上过多逗留,看了眼天色,急匆匆回屋拿了精致的匣盒就要出门。 “阿兄,你去何处?” 崔柏脚步一顿,少年良金美玉如翠竹松柏。 崔韫:“你刚回府就跑出去,这个月是第三回 了,而你一个月只回四次。” 崔韫挑了挑眉,他懒散的问:“说吧,这是看上哪家女娘了。” 崔柏愣是被他说的红了耳根。 “你胡说什么?” 崔韫好笑:“上回你出门,我跟着。亲眼见你吃了闭门羹。” 崔柏:…… “那次你买的糕点,乔家小娘子都没收呢。” “……” 若是沈婳在此,定要发现,时间又一次往前推了。 调侃了崔柏,崔韫显然愉悦,信步闲庭回了院子。 “爷!”即馨正要禀报今日一事。 崔韫颔首,擦过她对即清吩咐:“备水,晚膳不必准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