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得到了。 复杂的心虚如何能平? 便是有意招他为婿的恭亲王也是长吁短叹,甚至下了早朝后就将姬霍从小妾榻上提了起来。 “一身粉脂味,成何体统!” 姬霍对上恭亲王不怒自威的一张脸免不得瑟瑟发颤。当场就要跪下。就听到这么一句。 “你老实交代,崔韫昨儿真的为了女娘恐吓你了?” 恐吓? 姬霍闪过一时间的茫然,可一切诋毁崔韫的事。他定然都要做的。 “是的,他的德行实在差!还什么君子风度,都是假的!” 恭亲王才不听这些有的没的。 他只在意一点。 “可惜了,为父本想着请他多多登门,若是成了,将你小妹的终身托付。你且告诉我,是哪家女娘!竟然把你小妹比下去了!” 姬霍:??? 你疯了吧。 恭亲王痛定思痛:“崔小子是没戏了,为父这几日得多同辅国公下棋,他儿子谢珣算着时间也该回来了。” 外头风声更甚,便是崔韫在大理寺处理公务,都能察觉出手下人看他的神色比往常多了些耐人寻味之意。 便是天塌了,他都不放在心上,何况眼下。 崔韫不曾为此分神。更未让即清下去打听。 中储一案,已彻底结案,期间重重艰难不提。已被裁决秋后问斩。太子姬甀果然如他所料弃卒保车。 “大人。” 姜兆上前。 “四皇子那边来人了。” 崔韫抬眸波澜不惊:“让他进来。” 姜兆退下,很快领着人入内,对方笑着给崔韫行了个大礼。 “中储作恶多端,此等贪官也算是自食其果,若非大人,想来他定然借着贵人的手高枕无忧了。” “四皇子为深受其害的百姓,谢大人执法如山。” 崔韫面含淡淡笑意,却又疏离万千。 “四皇子言重,三司会审大理寺自然有驳正之权,手握杀生大权中储若无罪,下官无法诬陷,若有罪,自然秉公执法以正视听。” 他的态度很明确。 他以一己之力得罪东宫也要处置中储,乃中储有过,并非为了四皇子姬妄。 任凭谁胜算略胜一筹能坐上龙椅,阳陵侯府也不站队。 传话的人面色一僵,很快又收敛住表情。 待人离开后,崔韫又垂眸去看案桌上的公文。 姜兆纠结许久,心痒难耐:“大人。” 他到底硬着头皮问了一句:“外头的传闻是真的吗?” 见崔韫拧眉,他连忙又补了一句。 “都说您快成亲了。这可是大理寺的大喜事。” 崔韫顿觉荒诞:“坊间传闻可信?” “亏你还是大理寺少卿,若是真闲,我便将官署新案一并……” 一语未完,姜兆连忙推辞道:“不不不。” 他仓促离开后,就撞上了外头的主簿。 主簿捋了把胡子:“怎么样?我就说凡事不会空穴来风。” 他啧啧一声:“还真是看不出来,听说大人昨夜动怒,险些对世子大打出手,大人这样的人没曾想也会醋。” “酸的很呢!” 姜兆没好气的挥开他。 “大人一贯云淡风轻,便是真有意中人,也不会出手伤人。” “嗤!你这就不懂了吧,只有这种没尝过情爱的男子,稍稍触碰随意一件小事便能惊天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