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查通过好上交。”电话里传出一道低沉沙哑中带着严肃的声音。 江危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把项目的报告做好,他还有最后一期数据没有采集,他本来打算在时装店干完活就回实验室的,没想到这么一倒腾,他居然忘了这事。 江危:“南教授,非常抱歉,我马上去采集最后一期农艺形状,争取今晚把报告交给你。” 南教授:“好,你快点啊。” 挂了电话,江危望着篮球场上的白岌,那群小孩子簇拥着白岌,白岌耐心地给他们示范动作。 看他们玩的这么开心,江危也不好意思过去打扰他们,他想了想,选择在手机上发信息给白岌,等会白岌打完球,没看到他,但是看到手机的信息应该就知道他的去向了。 很快,江危就坐着公交车回到了学校。 a大农院实验室里,江危身穿着白色的防护衣,白色的薄手套把他的手指衬得更加细长而柔美。 透过高清显微镜,江危专心致志地观察着土豆的性状,边观察边用笔刷刷地在纸上书写着。 报告册上是他整齐又遒劲的字体。 江危在心里默念着:“第七周,在偏湿润的环境下,aaa土豆根须生长发育达到最顶峰,叶片脉络分明,……” 江危写的正认真,突然他发现有人从后面伸手紧紧抱住了他。 江危被吓了一大跳,他低头看着锁在他腰间的手,那手将他抱得很紧,他能清楚看到因为用力而凸起的青筋。 看到那双手,江危大概猜出来那人是谁了。他愣了一下,把手中的报告册放下。 “白岌,你松手,要是被其他进实验室的同学看到就不好了。”江危用力去掰开死命圈着他的双手。 白岌听了江危的话不但没有松开,反倒把江危钳制得更紧了,“我不,谁叫哥哥一声不吭就把我扔下了,哥哥知不知道我刚才打完球没看见哥哥有多急,我都快急疯了。” 听着白岌那带着哭腔的话语,江危猛地感觉心里一片心疼,“我不是给你发信息了吗?” 白岌死皮赖脸道:“我没看,我不管,哥哥就是做错了,做错了就要惩罚。” 江危闻言笑骂道:“白岌,你三岁小孩呢?” 白岌死命抱着江危:“哥哥不答应接受惩罚我就不松手。” 江危无奈:“那你想怎么惩罚我呀?白三岁。” 白岌:“我要哥哥亲我一下。”话语里带着笑意。 “胡闹。”江危听了这话忍不住脱口而出。 白岌死乞白赖:“如果哥哥不想亲的话,我亲哥哥也可以,只是那力度和时长我怕我控制不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