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真嬉皮笑脸,不将燕迟的怒气委屈当回事,将人脖子一搂,趁他挣脱不及,又贴近了些。 衬裤也不脱,季怀真手往下一摸,将硬起的东西握住,抵住燕迟结实的小腹不住磨蹭,不消片刻,铃口溢出的液体就将燕迟的衣裳和小腹一起弄得黏黏答答。 他铁了心要捉弄燕迟,光是躺在人身下玩自己前面还不够,还要贴着燕迟的耳朵喘气连连。说话时嘴巴一张能把人气死,到了这事儿上总算物尽其用,两瓣嘴唇贴着人的耳朵来回轻蹭,不一会儿就把燕迟给蹭硬了。 燕迟下面硬,嘴更硬,还假装心肠硬,硬是让季怀真在他身下扭出花儿来,他也不偏头看一眼。 季怀真一下就笑了,轻声道:“你对自己可真狠。” 燕迟哑声道:“说好了的,你碰你自己就够了,别来碰我。” 季怀真喘息着,手下动作不断,来回抚摸间带起被窝中的热气。就这么大点地方,既憋着坏来回扑腾,从下面两颗卵蛋玩到龟头,形骸放浪间又怎会不碰到燕迟? 耳边尽是季怀真毫无章法,心存撩拨的喘息,燕迟自欺欺人地紧闭双眼,听得喉咙发紧发干,只想喝水。 那两床厚被起了作用,压得燕迟喘不过气,光是听着季怀真在自己身下自泄便听得大汗淋漓,心如擂鼓,胯下不争气的东西硬邦邦挺起,将一条衬裤撑得似要破开。 说不碰,哪里都碰,既哪里都碰,可该碰下面时,季怀真又作孽地拿膝盖一点,惹得燕迟闷哼一声。 始作俑者故作惊讶道:“殿下,这是什么啊?会不会也太硬了些?” 燕迟的牙关死死咬着,额角已有青筋隐隐显出。 眼虽闭着,却早已将季怀真深陷情欲的样子牢牢记住。 那是由数个夜晚拼凑出的画面,这人宽肩窄腰,塌陷下去的腰上会有两个圆窝,正好够他把拇指严丝合缝地掐上去,更不提快要到时,那平时惯会瞪人的英气凌厉眉眼,只有在这时才会露出一丝示弱哀求。 燕迟被他喘的心慌意乱,躁动不已,一股火直往下腹烧,将他逼得发硬发疼。 身下的人突然将他搂得更紧。 季怀真重重嗯了一声,全身力气一泄,弓起的背又贴回床上,他餍足地喘口气。 一开始还故意撩拨,玩到最后,却真是自己把自己给玩爽了。 他突然一看燕迟,笑道:“怎么不敢看我?” 见对方双眼紧闭满头大汗,又露出不怀好意地一笑,捉了人的手过来,将射出来的满手滑腻阳精摸到燕迟手上。 燕迟一惊,要把手抽走,季怀真却不让。 他拉着燕迟的手,伸到自己下面,笑道:“借殿下手指一用。” 察觉到手指被纳入一处柔软紧致的地方,燕迟心跳的快要飞出来,他喘气声一下粗重不少,看着季怀真没什么威慑力地警告道:“你说了不碰我的。” 季怀真贴近了,腿分开,引着燕迟的手指借着精水的润滑插进去。 他哼笑一声,顶着满头热汗喘气道:“小燕殿下,你要不想让我碰,下床就是了,一直在我身上赖着,不就是等我来碰你?先前你说的话不对,我这哪里是欺负你,分明是给殿下报复出气的机会,让你来欺负我呢。” 第35章 燕迟想抽出手指,季怀真偏不让,握住他的手腕,燕迟一用力挣扎,他就瞎叫唤,说燕迟弄痛他了。 可说这话时眼中包含笑意,又哪里是痛的样子? 燕迟只好力道一收,顺着季怀真的动作,手指被噙在软玉温香里,不甘愿进,也不敢退,瞪着对方不说话。 季怀真爽完,整个人跟喝多上头了一样,眼里都带着撩人的意味,往燕迟身下一躺,贴着他耳朵道:“别装了,就你那身蛮力,要真不愿意,谁强迫的了你?我看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嘴硬,就是死脑筋。” 他匀称修长的双腿将燕迟精壮结实的手臂夹紧,自发动起来,肉穴咬着他一根手指挺胯,屁股一下一下,往燕迟手心里送。 其实他更想玩些别的,比如让燕迟躺着,伸出两根手指,自己坐他手指上动。 可是一想到燕迟背上的伤,季怀真只好遗憾作罢,继而抬手去脱燕迟的衣裳。 刚开了条口子,窥见那朝思暮想的结实胸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