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下的肌肤柔软滑腻,轻轻一按便留下清晰红印。 傅九城从不自诩为好人,可看见那一晚拦车的人是她,他还是愿意多给她几次机会,让她远离这一切,回到千山殿继续当个不知世事的小姑娘。 偏她无所畏惧,明明讨厌他,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凑上来。 既是如此,那将这只叽叽喳喳的莺雀握在手里也未必不是件趣事。总归接下来的这段日子,纵是有意外,他也能护得住她。 傅九城低头,蹭上她鼻尖:“怕不怕?” “你才怕!”她一把揪住他衣襟,气势十足,声软而媚,“我不怕你!我才不怕你!” “那就好。”他又靠近一点点,捏着她的下巴将柔软似花瓣的唇送上,等舌尖挑开唇齿,手也解开了系带。 嘴里多了男人的舌,鼻息也不畅,东珠本能往后躲,可发上压了男人的手,后颈被拿捏,她只能张开嘴,将男人的舌含住,吞咽他渡来的口津。 又是梦吗? 她为什么总做这种梦? 一定是因为傅九城,对,都怪他。 她抬手抱住他脖颈,只剩肚兜遮羞的上半身往他怀里躲。热,除了热,胸腔里赖以生存的气息也愈发稀薄。 傅九城松开她,瞥一眼小姑娘憋的通红的脸,掐着腰将人提抱进怀。 双手捏着饱满挺翘的小屁股分开,勃发性器循着热意抵达入口。 他又垂眸看她,神色温和悲悯,似乎在给她最后挣扎的机会。但下一瞬,却是松开手,借着小姑娘身体下坠的势头挺腰顶入。 硬似烙铁的粗长性器深深嵌进不知人事的娇嫩花穴里,他甚至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低头吞下她所有呼疼的呻吟后便握回两瓣肉臀,揉着捏着抽送套弄。 疼。 热又疼。手边揪着的衣衫却凉。 滚肉的刀在身体里来回切割。 为什么会这么疼?明明上一次只是觉着热……东珠撑开泪水模糊的眼,便看见他垂下的目光。 他含了含她的下唇,问:“知不知道我是谁?” 她当然知道。 东珠腾出一手抓他的脖子挠他的脸:“放、你放开我……” 他好像笑了,又似乎什么表情也无,重新堵住她的唇后便一下下往她穴里凿,凿得又快又狠。 青筋虬露的肉身碾出了湿润,进出变得顺畅。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里揉杂进浓稠糜艳的水声,东珠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不是梦。 “你、你在……做什么?” 他舔去她唇边口津,薄唇移向脖颈:“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熟悉的说辞,陌生的感觉。 这就是双修……? 上一次也是这样的吗? 突如其来的重重一顶打断了她的思绪,陌生的酸痒从身体深处爆发,沿着尾椎骨迅速攀升,蔓延至嘴边,便是黏腻的一声。 “嗯……你轻一点……” 他重新回到她唇上,声哑而沉:“别夹。” 什么别夹? 东珠还来不及问,他的舌头便又钻了进来,上下双唇被他重重碾着,舌尖也被他吮着,腰臀被他牢牢掌控,连呜咽都被他撞碎,和着口津一并吞下。 酸酸麻麻,还有钻心的痒,她忽然发现,眼下的画面里身体依然不受她掌控。 讨厌他吗?讨厌的。 想推开他吗?想的。 可在这愈发难捱的吞咽里,她并不讨厌与他肢体接触,她甚至不讨厌他身上清爽的冷香。 东珠还记得十二殿原本有个叫崔原的男弟子,她讨厌他,便连看也不想看见他,更别提与他有任何接触。有一次,那男弟子在旁人的怂恿来拉她手,她当时便抽了他一鞭子,往后更是见一次打一次。后来,他转去了十四殿,她才没有继续。 连着几次尽根没入后,节奏缓下,布满青筋的肉柱抽出半截,再轻轻往里顶,带出滴滴答答的淫液坠落地面。傅九城吐出她的小舌头,在未断的银丝中埋至她颈边,将最后一件肚兜缓缓咬开。 东珠无意识地夹紧他的腰,口中呜咽声声。难受,像是空虚,又仿佛是在高处被他抛落,她不知该如何纾解,便只能凭本能收着肉穴不让他走。 昏黄的烛火里,因深陷欲望而满面潮红的小姑娘趴伏在男人怀里,细白双腿夹着男人的腰,粉嫩穴里插一根狰狞性器。 偏小姑娘对欲望一无所知,只睁着双雾蒙蒙湿漉漉的眼看他。眸光潋滟,雪白的乳儿轻摇,连嘴里的呻吟都甜软得诱人沉溺。 傅九城压着渐沉的喘息缓缓加重力道,每次重一点,眼前两团奶儿便也摇得更浪一点,等到抽离,穴里的软肉又开始自发吸吮。 他抵着她的唇喘息,终于重重顶到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