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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软肋(h但又不完全h)


多月前的傍晚,来寻生日的前一天。

    沉来寻的生日总是撞上运动会,这一次又很不巧地撞上了他参加比赛。

    虽然生日礼物提前送过了,但不能在生日当天对她说生日快乐,乔尚青还是觉得很遗憾。

    带训老师提醒他吃了晚饭就出发,他本想临走前见来寻一面,没想到刚上完厕所出来就听见了来寻的声音。

    她靠在栏杆上在和人打电话,声音是平时不会有的软糯。

    四周无人,乔尚青听得一清二楚。

    去年宋知遇来给沉来寻过生日,她在他面前说话时,也是这样的语气。

    偷听不是什么好行为,但是乔尚青意识到她可能在和谁通话后,就挪不动脚步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怀疑什么。

    他听到沉来寻说:“那我想吃日料。”

    想来是电话那头的人要带她出去吃饭。

    “我那天开运动会,一整天都没有比赛项目。”她又补了一句,暗示的意味明显。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来寻失望地“哦”了一声,“那你就还是晚上……”

    话没说完,她又顿住。

    语气转喜:“你有会要开,我去干什么?”

    又是一阵停顿。

    她嗔怪地说了一句:“宋知遇!”

    就这么三个字,让乔尚青僵在原地。

    之后的每一句话,他都如遭雷击。

    “你是不是想我了?”

    “我也很想你。”

    他和来寻重逢时,曾问过来寻,这个突如其来的父亲对她怎么样。

    来寻只说挺好的。

    现在看来,确实是挺好,甚至是有些过于好了。

    好到……不像父女。

    他忍不住地回想起更多的画面——

    去年,来寻生日哭着回来,只是因为误会了宋知遇要和夏瑾结婚。

    上个月假,他给她戴项链时,她高领长袖下的那抹红痕。

    以及,宋知遇来接她,给她开门时,两人举手投足之间超越父女的亲昵。

    实在是不得不令人多想。

    乔尚青知道他这个想法也实在是荒谬,只能不断地告诉自己是自己多心了。

    他就这么忧心忡忡地比完了赛,被国青队的教练看上了也没多高兴,回来找沉来寻,她已经过完了生日,似乎有些疲惫,但心情是好的。

    “很开心。”她说。

    “开心就好。”这句话既是对沉来寻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他所希望的,不也就是她能开心吗。

    其他的,也都……不重要。

    再说,事情万一,万一并非是他想象的那样呢?

    第七天,沉来寻回了学校。

    两人又恢复了以往的相处模式。

    元旦将至,期末考试也将至。

    紧张学习之余,赵子萱和方绪还惦记着江滨公园的烟花表演。

    又问了沉来寻两次,两次得到的答案都是家里有事。

    既然来寻不去,乔尚青也自然是没什么兴趣去了。

    可是真的到了跨年夜那天,他在家里无聊到和丢丢(乔尚青家养的边牧)抢飞盘玩儿。

    “你不是说今晚有烟火秀吗?去找小寻一起玩儿呀。”

    于是他被爸妈嫌弃地赶出了家门。

    到达公园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四周灯火通明,如同白昼一般,人山人海,洋溢着节日的欢乐气氛。

    乔尚青的手机响起来,是方绪打来的。

    他出门前和方绪说了声,他连忙让他来,说和赵子萱吵了一路,已经快顶不住了。

    “我到了,你在哪里?”

    “我和赵子萱在@#¥%……a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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