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再收敛。 沉来寻疼痛和不适渐去,只有阔别多年的、身体上和心理上双重的快感和满足。 紧致的小穴抑制不住地往外分泌液体,温热地包裹着他的坚硬,交合之处的拍打声因为粘湿液体而越发清晰。 宋知遇垂眸,看着自己的硕大一点点被她吞没,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吟婉转,双眼猩红一片。 “涟涟。”宋知遇一边律动着,啃噬着她雪白的脖颈,失神地叫她。 “怎么了?” 问完后他又不回答,又叫了一次:“涟涟。” 沉来寻听出这两个字里蕴藏着的无限的欢喜与哀愁,思念与克制,道尽了千言万语。 她不再问什么,只是将他抱紧,只怕不能更紧一些。 之后的一整晚,他叫了无数次“涟涟”,像是要把这几年缺失的都给补回来。 沉来寻不记得他们做了多少次,床沿、地毯、墙角、飘窗……到最后床单已经不能要。 以前两人整日厮混在一起时他就能将她操得昏过去,如今分别七年再次拥有她,宋知遇更是抓着她不肯放。 后来她实在时受不住了,哭着叫他爸爸,拼命地夹着他吻他,说尽了羞人的话,他才终于决定放过她,身下加了速,按着她的锁骨,似命令又似恳求:“涟涟,那句话,再说一次。” 沉来寻已经神识不太清明:“什么话?” 宋知遇赤红着双眼,在她耳边低声说出上半句:“我们都没有退路了……” 沉来寻自然而然接过下半句,也知道了他究竟想听她说什么,她轻声说:“但你拥有我了。” 宋知遇如愿以偿,在她体内狠狠释放,沉来寻浑身战栗。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抱着她去卫生间卸妆洗澡,换完床单,已经是凌晨四点。 沉来寻闭着眼沉沉睡去,宋知遇也困极了,却舍不得睡。 人在太过幸福的时候,是会害怕的。害怕一觉睡去,发现不过是好梦一场空。 他抱着来寻,认真地凝视她的眉眼、鼻梁、嘴唇。在这张床上抱着她,看着她的睡颜,像是昨天的事情,又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直到天将亮,宋知遇才终于支撑不住,闭上了眼。 难得一夜无梦,七年来的头一场好觉。 …… 晨间的阳光落在雪白的被子上,也落在她的眉眼之间,将她的瞳孔照得清澈透亮。 宋知遇一低头就看到了她满身的痕迹,在白嫩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疼么?”他轻轻抚过锁骨处的红痕。 沉来寻指了指他肩膀上的咬痕:“你呢?” 昨晚她也又是抓又是咬的,得亏她不留指甲,否则就不止这点咬痕了。 两人都笑起来。 宋知遇不想再弄疼她,缓缓地进入她的身体。因为放慢了速度,便更能感受到她甬道里的褶皱,一点点被他抚平,温热一层层包裹住她。 他缓慢的抽动,不快,却深,惹得沉来寻心头实在是难以忍耐,翻身骑在了他身上。 体位变换,进入得更深,沉来寻喉间发出一声喟叹。 她撑着他硬硬的腹肌,扭动腰肢,垂眸就看到了他左侧肋骨下的疤痕,不大,但十分显眼。 “七年了,怎么一点都没变淡呢。”她伸手抚摸上去。 早就没有任何感觉的伤疤,在她的触碰下,竟然微微发痒。 宋知遇握着她的手,不让她再煽风点火撩人心扉。 这疤痕,就像她这个人,一旦烙上了,就怎么都不会消失。以为已经痊愈,却在触碰之下又轻易让人心痒。 到底还是怜惜她的身体,他们只做了一次,极其轻柔缓慢,快感却强烈,沉来寻泄了很多。 才换的床单又得洗了。 中午他们都懒得做饭,点了外卖后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外卖。 沉来寻想起四人群里的消息还没回,和宋知遇说了这事。 他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问了句:“去了住哪?” “泰华酒店,子萱他们安排的。” 宋知遇没说话。 沉来寻等了会儿,看他没什么要说的了,才说:“那我就答应子萱了,今天下午过去。” 这时宋知遇又问:“你自己开车过去?” “尚青哥来接我。” 宋知遇:“乔尚青也去?” 沉来寻:“他当然去啊。” 她正在四人群回着消息,毫不犹豫地说了这句话,说完才觉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