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事你都告诉别人了?” 沉飞盯了她一会,慢慢道:“自然一早就通知过了,不单是这里的,部队里几个要好的同僚也都知道你了。桢桢,你不会真把我俩的事看作偷情吧?所以才总是鬼鬼祟祟的避着人?” 维桢忙道:“你也太多心了。我只是觉得这是你我之间的私事,没必要大张旗鼓,闹的人尽皆知。况且我们才刚开始,世事难料,万一将来分手了,你还得费心一一通知他们,岂不麻烦?” “分手?为什么要分手?”沉飞停下脚步。 “不是说一定会分手,只是难免有这种可能性。‘情到浓时情转薄’,情浓时尚且那样呢,何况我们正是伊始。” 沉飞睃了她一眼,“你放心,我不是朝秦暮楚,摇摆不定的人,既然跟你在一起,以后也会对你好的。你是个心思简单的女孩子,断然做不出见异思迁的事。我也不必担心。” 他冷笑一声,“若连你都看不住,我是活该被戴了绿帽子。” 这话题说的有些深了,维桢咬了咬唇,不敢搭腔。 沉飞面上已波澜不惊,又问:“桢桢就没有几个要好的朋友要告诉的?” 维桢摇摇头道:“在这里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朋友。” 沉飞颇为满意地对她道:“那更好,少认识些乱七八糟的人。桢桢有一个我就够了,没有什么事是我不能为你做的。” 维桢不以为然,现在十划都未有一撇呢,便扯开话题道:“是不是要去阿尔萨斯星?离这里好远的喔。”阿尔萨斯是联邦首都星。 “不用劳桢桢的驾,他们会来赛罗星。” 维桢奇道:“你们都这样么,但凡谁交了女朋友,就大张声势地把好友叫齐了请吃饭?” 若只是一般的床伴或小情人儿,告不告诉也就无所谓了。当真是个得宠的,喝酒聚会时叫出来大家认识一番亦无不可。可是童维桢在沉飞心里的意义是不一样的。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沉飞对维桢,便很有点这样的意味,惊鸿一瞥之后,真真正正地入了眼上了心,再也不愿意放手。他是个领地意识很强的人,对维桢又有种近乎病态的执着和占有欲,恨不得拿根铁链子将她锁起来,再不让旁人看一眼,也不让她看其他的男人一眼。不过这自然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想让维桢恨他。比起完完全全地占有维桢,他更希望维桢能真心地爱上他。 既然无法将维桢藏起来,沉飞只好认同蒋晗熙的观点,合该把维桢作为他的另一半名正言顺地介绍给要紧的朋友。他打心底里看重维桢,如果其他人将她看轻了,认为她只是一件解闷的小玩意儿,他想一想都要心疼不已,觉得自己的宝贝儿受委屈了。至于父母家人,他不会刻意隐瞒,也没必要现在就正式通知——他之前身边不曾断过人,这样平常的态度反而能让家人觉得维桢就是个普通的新宠,不会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维桢毕竟年纪太小,天真不懂事,有什么刁难冲突根本应付不过来,自己也舍不得让她去应付。等她毕业之后,如果父母坚决不同意的话——沉飞暗嗤一声,自己羽翼渐丰,别说六年后,就是现在婚姻大事也可以做主,大不了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俩人直接订立婚姻协议,父母还能逼着自己离婚不成? 想到这里,沉飞爱怜地摸摸维桢的脸道,“那也得是放在心坎上的人才会费这心思。你就是我的心尖尖,自然要隆重其事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