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飞的心也跟猫尾巴挠似的痒,“小宝宝,舒服吗?” 维桢“嗯嗯”地胡乱应着。 “你往后都乖乖的,别再抗拒了,把自己交给老公,嗯?老公技术很好,会让宝宝很爽的。” 维桢黑白分明的杏眼凝聚了一点儿焦距,努力与他对视,“做的时候心里怕得很。”眼里含着泪,两丸瞳仁清润似养在水里的黑水银。 “操!怎么漂亮成这样?”沉飞有点粗鲁地捏起她的下巴尖儿端详,“傻孩子,怕什么的?此乃人间极乐之事。”盖因怀内的人正是人间罕见的尤物,沉飞近乎贪婪地逡巡她的脸部和身体细节。 维桢不认为这件事有何快乐之处,她对性爱的感觉除了怕就是疼。不过她早就被沉飞的种种手段骇得心气全无,不敢反驳他,也实在是被折腾得气虚神虚,没有精神与他起争执。 她躲避着沉飞近乎露骨的炙热眼神,敷衍地点了点头,心里实在太过委屈,也有对未来日子的惧惑,便捂了小嘴压抑地啜泣起来。 如此怯生生姣弱弱的姿态,落在沉飞眼内,愈发怜恤不已,大手轻抚她簌簌抖抖的背,柔声道,“小宝贝儿,想哭就哭,想闹就闹,忍着做什么呢?只要你肯在这件事儿上稍微顺从一些,别再拒绝老公疼你,你就是闹翻了天,老公也由得你。” 维桢是经不得哄的小孩子心性,闻言扁了扁嘴,扑进沉飞怀里,娇滴滴地啼哭起来,嫣红的小嘴微张着,只管喊疼。 沉飞脸上笑意盎然,抱紧了就是一通乱亲,又承诺往后会再小心些,尽量不弄疼她。 他从来不曾生出要调教维桢的心思。 他爱的就是她原本的样子,维桢已经够柔弱怯懦的了,沉飞巴不得她能活泼一些。他从来就是将维桢视作伴侣、妻子般珍爱,而不是当做个小宠物养着把玩逗趣。 他对维桢一直以来的要求,不外乎是她别想着逃走,安安生生地留在他身边,一辈子陪伴他。如今俩人既然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他还要维桢不再反抗,乖乖地张开腿随他操干,其余之事,他对维桢一贯是纵容无比。 沉飞绞尽脑汁地百般哄劝,又服低做小刻意逢迎,终于把个委屈的小宝贝儿哄得脸上有了些笑影儿。 他暗暗松了口气,蹲下来把维桢狼藉的腿间细细地清理了一遍。车上的用品实在是不趁手,再仔细也没法让维桢消减些苦楚,且纸巾再柔软,相比这金贵异常的小宝贝儿而言仍是太粗糙了。 看着被自己操得又红又肿,严重充血的小小器官,听着小人儿娇声细气说难受,雪白的腿儿疼得直打战,沉飞又是怜惜,又是止不住的餍足。 将她两条大腿往左右掰开,凑上前去。那小东西太过精致,一口便都含住了,也不介意里面糊的大部分都是他自己的体液,在小人儿的惊呼声中,湿淋淋的大舌头探进去,一下一下地翻搅,又抵着嫩肉,将每一个角度的肌肤都舐得干干净净,最后将娇羞的小珠儿轻轻叼在唇齿间,细细地吮嘬品尝。 维桢本身的味道太过甜净,耳畔是她雏莺初啭般的娇吟和喘息,沉飞很快又硬了,青筋盘错的大家伙直橛橛地立起来。维桢这会儿是不能再动的了,沉飞粗喘着搓了两把,塞回裤子里随手扯上拉链。 维桢蜷在椅子上,两只嫩笋似的小脚绷得像两柄小小的弓,腻白如玉的小脸羞得红潮点点。 沉飞不禁低声笑起来,将她整个儿团着抱进怀里,哄道:“小宝贝儿,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呢?我是你的男人,怎么疼你,怎么伺候你,不都是应分的吗,嗯?”又温柔地亲她的小脸,含了她粉嘟嘟的唇,也不如何,只是缱绻地啜着,吻着,极尽缠绵,没有半点不耐。 渐渐的,怀中那心肝儿总算平复下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