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的巨大棱子慢慢地碾开闭合的皮肉,凿出一个巨大的缺口,一刻不停地往内钻,一点一点地楔入身体深处。 冷汗透体而出,被塞住的小嘴溢出几声痛苦的呜咽。 “小宝贝儿,晗熙哥哥并非故意作弄你,是怕你经不住疼会咬到舌头,才拘着你的嘴,别慌。” 蒋晗熙的声音近在咫尺。 烙印在脑海里的,却是远在天涯,沉飞英俊凌厉的脸。 那双狭长的凤眸日常里十分淡漠,有时候甚至冷酷得不近人情,然而看向自己,从来都是有热度的,带着缱绻的笑意,即便把他惹怒了,也隐隐透出几分无奈的宠溺。 小女孩儿的低泣声中,渐渐含了些颓萎与绝望。 沉飞总说自己是他一个人的。 身体被另外一个男人进入,好像再也回不了头。 蒋晗熙被夹得头皮发麻。 这小尤物除了缺了那层薄薄的膜,跟前些年果真毫无区别,紧窄细嫩得叫人难以置信。偏身子极为敏感,毫不干涩,甬道湿热滑腻。 被层层迭迭的媚肉密不容针地包裹,收缩着不断往内挤压,蠕动,勒得甚至有种尖锐的痛感,藉由这股微妙的痛意,衍生出更强烈的刺激,爽得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玩过的最出色的男男女女,都不曾让他兴奋成这样。 且又是渴望了多年,爱得如痴如狂的白月光,心头朱砂,身体与心灵得到双重满足,愈发叫人激亢难耐。 他憋着一口气忍了又忍,才没有早早地泄出来,额角的青筋在白皙的皮肤下剧烈地跳动,颇有几分狞恶。 待那股子射意下去,蒋晗熙再也按捺不住,挺着悍韧的腰杆往上一擎,深深地捣入心爱的小女孩儿生嫩稚弱的小花径。 怀内之人纤薄的身子随即挈搐着拱起来,微仰的小脸惨白一片,睫毛和鬓发被泪水和冷汗洇潮,淋涔涔地耷拉着。 蒋晗熙知道她疼得厉害,偏她越是痛苦,小小花径里的软肉便愈发一抽一抽地死命绞缠着他的孽根,酥麻麻地发痒,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像过了电般畅快,不禁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他暂且顿住,等待她适应,也是沉浸在肉壁不断地往内收缩,将肉棒死死地咬合住的绝妙快感之中。 “小宝贝儿,放松些,晗熙哥哥要被你夹断了。” 维桢不知道他这句话是调侃,还是真想让她做些什么。蒋晗熙不再继续动,痛楚缓和了一些。然而身体被过分拓展,幼小的花径被超负荷撑开的胀痛,却如影随形,未能消减。 身子紧绷得像一张拉到了极致的弓弦,抖索着默默垂泪,似一株朝开暮落的白槿花般委顿无依。 蒋晗熙于澎拜的快感中衍生出无限的怜爱之情。 大手抚着她娇小得可怜的背,一开口,喉咙粘连得厉害,喉结滑动了数回,才发出沉哑的声音,“现在就放开你的嘴,宝贝儿不要哭闹,好不好?” 维桢点了点头。 蒋晗熙把手指从她口腔撤出。维桢细声喘息着缓解身体的不适。 蒋晗熙眸色一暗,将手指拉出的几道粘腻银丝尽数舔吃干净。 “真甜。” 维桢的小脸有点发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