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祖父,会给我安全感。” 祝温卿从容不迫地说,司桁还未等祝温卿话音落地,便已主动穿上黑衣。 “嗯,我也认为黑衣衬我。” 祝温卿:“.......” 这人有时候倒是很好哄。 俩人低头说笑,秦敬礼看过去格外碍眼。 “卿卿?”秦敬礼出声,祝温卿温柔的表情凝固一瞬,司桁闻声望过去,看见秦敬礼,身子悄无声息朝祝温卿靠近几分。 “秦世子,您今日怎么在这里?”司桁说这话时,眼神看着祝温卿,身子微微贴着祝温卿。 祝温卿感觉到司桁手臂碰到她手臂,她仰头打算警告司桁,司桁像是知道她的想法,立刻低头朝她笑:“卿卿,我后背突然疼。” 司桁声音小,还故意不低头,祝温卿需要垫着脚尖,才能听清。 “你说什么?”祝温卿问。 司桁偏头,低语:“后背疼。” 祝温卿礼仪向来极佳,在陇西是出了名的,但当她听到司桁说的那句后背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不疼谁疼。 “卿卿,你凶我!”司桁指控祝温卿。 祝温卿上半身往后倾斜,看了眼司桁的后背,当下叹口气:“礼哥哥,我这边还有点事情处理,就先不招待您了,我外祖父这时估计醒了。” 说罢,祝温卿拉着司桁的衣袖往医馆走,司桁笑着跟着。 两人走了几步,司桁转身,挑衅看着秦敬礼,秦敬礼脸色沉沉,司桁脸上笑容更重,嘴里却念着:“卿卿,慢点,走快我会疼。” 声调不似刚才,大到可以让秦敬礼听见。 祝温卿闻言,脚步放慢许多,无声的配合司桁,司桁笑意加重,秦敬礼脸色更沉。 医馆内,大夫欲为司桁脱下外衣,祝温卿自然往外退,司桁出声:“不是你帮我看吗?” “什么?”祝温卿凝眉。 司桁拦住大夫的手,冲着大夫道:“大夫,这位姑娘也会医术,之前一直是这姑娘为在下看病,在不不懂药理,不知这中途换大夫可有什么弊处?” 中途换医者,自然不好。 药引、习性自然一个医者从头跟到尾。 祝温卿不紧不慢看着司桁说话,她算是明白司桁。 司桁哪里是疼,真正疼的人哪里还会这么多话? 况且从头到尾她就没有给司桁看过病。 “你到底想干什么?” “看病啊。”司桁回答的理直气壮,甚至觉得祝温卿有些莫名其妙。 “那就好好看病。” 也不是没有看过司桁□□的上半身,怕司桁又说出什么令人震惊的话,祝温卿索性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司桁对面。 “脱吧,我看着你脱。” 姑娘说的坦然,大夫、司桁二人同时不得劲起来。 大夫是觉得留一个女子在这里不好,有伤女子清誉,但又考虑到女子也是大夫,或者可以....... 司桁则是发现祝温卿看他的眼神很清明,丝毫没有看男性的羞涩,他觉得不对。 祝温卿眼神清明地眨巴了下眼睛,看出司桁的疑惑,解释道:“我自若想当大夫,早就对男性身体熟络,如今你只是我的病人,与我其他男性病人并无一样,自然清明正直得很。” 祝温卿说完,坚定地又补了句:“请世子相信我身为大夫的操守。” 司桁:“............” 谁要你这种操守。 “大夫,您开始吧。”见大夫迟迟不肯脱司桁衣服,催了下大夫。 大夫听着祝温卿的话走神了下,又被祝温卿的促成叫回来,他“哦哦”两声,刚要脱司桁的外衣,司桁陡然开口:“你出去,本世子还不习惯。” 祝温卿皱眉:“世子你在怀疑我?” “你大可放心,我阅男性尸体无数,绝不会......” 司桁听到“男性尸体”四个字,都要被气出血来,难道他在她的眼里就是众多男性尸体中的一个吗? 他还活着好吗? 在祝温卿还未说完之前,打断道:“出去,本世子岂是谁想看就能看的?” 祝温卿觉得这人古怪地很。 说话没有一个准。 阴晴不定。 想让她留下来的是他。 不想让她留下来的也是他。 祝温卿不惯着司桁这臭毛病,当下就离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