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撕开,不由咬住男人的舌尖。 男人吃痛,黑眸深深勾着她。 就知道撕她衣服,怎么说都不改! 祝温卿故意咬住,不放开,男人渐渐懂了,笑着,得寸进尺。 当真二人之间温度火速攀升,有什么在门口闪过。 司桁敏锐地拉过被子,盖住祝温卿。 祝温卿惶恐看着门外。 按理来说,门外有宁青、司巳他们,不可能有人靠近他们门口。 不一会,他们门口是没有动静,但其他房间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放开我女儿!” “畜生!畜生!” 彼起起伏的声音听着让人心慌,祝温卿手不由攀附在司桁的胳膊上,姑娘软软的目光让司桁冷厉加重,伸手将姑娘拦在怀里。 真是该死! 他们吓着他夫人了。 司桁眼神暗沉,将祝温卿整个人连着被子紧紧拥在他胸前里。 半盏茶之后,外面的声音归于平静,连儿啼啼哭声都没有。 “解决好了。”司巳扣动门扉,轻声说。 祝温卿松一口气,转头问:“边疆怎如此不太平?” 她记忆里的边疆,虽然黄沙漫天,百姓被晒地灰头土脸,可至少是安康和乐,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 “是呀,所以我们才要尽快过来。” 祝温卿不懂司桁心里的谋算,但知道司桁心中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 后半夜,司桁看着祝温卿沉沉睡去,轻手轻脚起身,拿了外衣来到对面的房间。 房间内,地上压着五个壮男。 “查清楚了,宋都尉的儿子贪财好色,原本是想抢天字号房间的民女,不曾想撞到世子这里。” 宋都尉,现任边疆衙府,从新皇登基后,新皇注重边疆安定,总是批大量银两下来,可大批大批的钱投进来,边疆危机并无半分解决。 司桁点头,直接冲暗卫挥了挥手,下一瞬,那些人头颅在地上滚了几圈。 “一切按计划行动。” 司桁落下吩咐,屋内黑衣人尽数消失。 他走到门口,看见抱剑靠在门扉上的宁青。 他身边所有的暗卫都听令他一人,除宁青之外。 司桁踱步来到宁青身边,宁青依旧冷清地闭着眼,呼吸均匀。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宁青睡着。 但司桁知道他没有。 他在守着他家的姑娘。 男人的心思,男人一眼就看透。 他知道宁青对祝温卿按的什么心思。 “多谢你次次保护我家娘子。”司桁重重朝宁青行礼。 这一行,是他真的很感激宁青。 宁青皱眉,再也装不下去,睁开眼睛:“我保护的从来不是你的娘子,我保护的是我的姑娘。” 若是放在以前,司桁早就一拳打上去了,但现在,他只是淡笑了下,又冲他行礼,慢慢走回屋内。 宁青听着屋内发出的声音,一下就握紧拳头。 是祝温卿娇嗔又撒娇的软音。 司桁是故意的! 祝温卿醒来,是在一家小院里的正房里。 “这是……?” 司桁看着兵书,见祝温卿醒过来,整个人凑了上去。 “给夫人换的新家。” 祝温卿环视一周,冷不丁目光落在窗外,怕是难为他了。 在边疆这种干涸缺水之地,还能种一片荷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