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确定是不是听错了,心头直发毛,正想起身去找阿辉,有人从身后用毛巾捂住她的嘴。 她用力挣扎两下,眼前一黑,很快失去意识。 * “——哗拉。” 一大盆透心凉的冷水全数浇在她身上,安岚头痛剧烈,自昏迷中逐渐恢复意识。 模糊不清的视野里,一群面露凶残的男人分布四周,呈现包围趋势。 她手脚被捆,动弹不得,嘴里还塞着破布。 正前方是几间连在一起的破木屋,空地上燃烧着一团火,似乎有个人吊挂在上面,嘴里也塞着东西,在半空摇摇晃晃。 那人是阿辉。 安岚心生寒意,意识到他们碰上硬茬了。 为首的大金牙站在木屋前,他个矮干瘦,半长头发油腻凌乱,见她清醒,一脸淫笑地朝她走来,身后跟着两个持枪的恐怖男人。 他停在安岚跟前,蹲下,伸出手想摸她的脸。 她偏头躲开,恶狠狠地瞪他。 猎物的反抗似乎引起男人的兴趣,他兴奋的回头喊了句什么,全场立即沸腾。 安岚听不懂,阿辉听得懂。 大金牙说的是缅甸话,翻译过来的意思是,等我干完,赏给你们慢慢玩。 不知所云的安岚被两个男人架起朝木屋走去,阿辉全程看在眼里,心急如焚,可眼下他也自身难保,嘴里不断“哼哼”,什么话都说不了。 大金牙进屋后,他的手下径直走向阿辉,准备就地解决。 可当枪瞄准他的头,那人隐约看见他胸口的那块刺青,是一只黑鹰的图腾。 那人想起什么,大惊失色,转身便往木屋狂奔。 床上的安岚拼死反抗,接连踹了大金牙几脚,大金牙正是气头上,手下突然冲进屋内坏他兴致,他烦躁地刚要骂人,手下又凑近他耳边低语了两句。 大金牙脸色瞬变,连忙出去确认。 当他看清阿辉胸前的那只鹰,后背直发凉,连连咽了口水,慌忙指挥手下把他放下来,上前扯开他嘴里的布,用缅甸话问他。 “你认识蒋逸风吗?” 阿辉抬头冷笑,避开问题直击要害。 “那个姑娘最好毫发无损,否则,你会死得非常难看。” * 整整两天,安岚和阿辉的电话完全打不通,人也消失无踪。 蒋逸风为此大发雷霆,屋里能砸的东西全部砸烂,怒斥帮派里所有人都出去找,就算天翻过来也必须把人找到。 他这两日情绪不稳定,满脑子都是一些不好的画面,酒喝得猛,烟也抽得狠,一根接着一根。 深夜,阿雷进来替他换药,过程中各种小心翼翼,半句多话都不敢说。 “叩叩。” 屋外有人敲门。 “什么事?”阿雷问。 外头回道,“老大,烂金牙那边送来两个人,说是我们这边的。” 阿雷听着疑惑,想不到是哪两个不怕死的跑去别人地盘上撒野,居然还让人家给送了回来。 “风哥,要不我去看看?” 蒋逸风倚靠床头,醉醺醺地瞥他一眼,正愁心头那团火下不去,他随手扣上两粒衣扣,起身往外走。 “我去。” ———— 本来是想今天见面的,坏喵突发奇想,想给大家时间脑补下明天的剧情,哈哈哈,顶锅盖跑... 感觉写了两章冒险故事,还挺有意思的。 昨天很抱歉,喵子胃病犯了没写完,今天补上了。 记得偷猪,明天再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