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 微醺的酒话,听着不像警告,更像是男女之间暧昧的调情。 蒋逸风沉思片刻,拉住她的手按在胸前,低声问:“我都挨了一枪,这件事还不能结束吗?” “不能!” 他闻言笑了,“为什么?” “不弄清事实真相,我哪知道我是该补上一刀还是抱住你。” 他叹了声,颇有深意的回,“那就抱住我,不要松手。” 安岚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压在胸口的重物轰然落地,不算答案的答案,也算给这段时间所有的猜想一个让人心安的结果。 还好。 还好他不是真正的凶手。 * 后半夜的温情剧场放映到一半,最终以男人伤口撕裂,护士姐姐重新包扎而告终。 室内温度高于室外,安岚酒后浑身燥热,随手脱去外套,仅穿个小吊带坐在病床边,两手托住下巴,欣赏他换药时皱眉隐忍的俊脸,忍不住抿唇偷笑。 护士离开后,不放心的阿雷进来倒了杯水,临走前不忘叮嘱两句,重点说给安岚听。 “风哥,伤口反反复复容易发炎,这次天塌下来你也别下床了。” 蒋逸风瞥他一眼,无声地下逐客令。 阿雷离开后,他的视线挪在某人明媚的笑脸上,那叫一个如沐春风外加幸灾乐祸。 “看我难受,你很开心?” “你是坏人嘛。” 她眉眼弯弯,小声说:“坏人受伤,那是老天爷开眼。” “我还以为你多少会心疼我一下。” “我疼啊。” 她猛地起身凑近,抓住他的手指按在胸口,掌心触碰到那片细腻的软肉。 他眸光一沉,呼吸重了几分。 “蒋叔叔...” 安岚敏锐的锁定他的微表情,用撩人的气音说话,“你摸摸,绵绵特别特别的疼。” 久旷的男人本就不禁撩,沉埋许久的某处几乎一秒挺立,嚣张地撑起小帐篷,看的安岚一阵脸红耳热。 “你...你你...” 蒋逸风冷着脸挣脱她的手,温凉的手指顺着吊带的低领口摸进去,包住一侧猛揉几下,倏然扯下内衣,羞涩的小兔跳出束缚,赤裸的暴露在暗光之下。 “唔...” 她两手撑住床沿,凸起的嫩尖在指腹之间颤栗,头皮炸开酥意。 他笑得体贴又淫荡,“这样呢,还疼吗?” 安岚满脸酡红,喘息不稳,咬牙切齿的哼,“你都病到卧床不起了,还能耍流氓吗?” “我可以先记着,秋后算账。” “哼...变态...” 蒋逸风最听不得她娇喘,一个没忍住拽住她的手腕把她强拉上床,跪坐在自己身上,他搂住她的腰,她身体被迫前倾,雪白的肉团刚好送到他面前,他也不客气,张嘴咬出香香软软的小樱桃。 “啊——” 舌头湿糯火热,狂热地舔舐乳尖,她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身体被舔的一颤一颤的,下体潮水涌动,勉强保持最后一丝理智。 “护士姐姐说了,你不能...剧烈...运动...” 男人没皮没脸地反驳,“是你先开始的...” “唔嗯...不要舔了...啊...” 她倏地捂住嘴,低头看着沉迷吃奶的男人,全身都在发热。 他低手解开牛仔裤纽扣,拉链下滑,透过破口顺利探进内裤。 果然,里面已经湿透了。 他抬头看她,眸底灌满情欲的红光,喉音哑得没调,“绵绵。” “嗯...”她咬着唇,声音小小的。 “有些话,我还没说完。” “哪一句。” “我很想你。” 他嗓音停顿,浅笑勾人,“我很想肏你。” __ 哎呀,画风一不小心就跑偏了。 罢了,绵绵也饿了,蒋叔叔悠着点,伤口别又裂开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