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缠壮硕的肉身,越吸越紧,一寸寸咬死不放。 他被夹得舒服极了,拧着眉粗喘几声,耐心等到她恢复平静后,两手掐住她的腰往上一提,伴着一阵清晰悦耳的水声,失禁的下体似喷泉般倾泻,尿湿他的大腿和床单。 两人同时愣了下。 男人低头看着被热汁浇湿的裤子,还有一片狼藉的床,看她的眼神有些耐人寻味,“还想继续么?” 安岚脑子晕乎乎的,咬了咬唇,冷静地劝道:“要不算了吧,你身上还有伤,不能做剧烈运动,万一伤口恶化就麻烦了。” 话说着,她作势要从他腿上下来,身子微动,被他死死按住腰,冷哼一声,“所以,你吃好了,就不管我了?” 安岚闻言看了眼高高耸立的某物,赤红且狰狞,青筋盘旋跳动,每一次近看都会觉得害怕。 她想着刚被它弄时欲仙欲死的舒爽感,心头痒痒的,垂眼看向别处,脸红到耳根。 “我管。” 蒋逸风莞尔一笑,松手放开她。 其实今晚他本就没想真的做到底,身体原因是一部分,更多的他希望自己给她的性爱体验永远都是完美的。 要怪就怪她在耳边叫得实在太骚,他一个没忍住还是破了戒。 现在看来,伤口裂开是迟早的事。 不过也无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小内裤上全是水,她穿着难受,索性脱了,跪在他两腿间,细致地用湿纸巾擦拭汁水淋淋的性器。 蒋逸风低声调侃,“你自己的还嫌弃?” “谁说我嫌弃自己。” 她郁闷地瞪他,“我是嫌弃你。” 他笑而不语,稍有兴致地盯着她酡红的小脸,翘起光溜溜的小屁股低头埋下去,单手握住粗壮肉身上下撸动,软糯的小红舌细细舔过头部,紧密地绕着海绵体打圈,唇瓣微张,倏地含进整个前端。 “呃呼...” 男人舒服地长喘,光看着这一幕都觉得热血沸腾,只想摁住她的头狠狠往上顶,插进紧致湿热的喉腔,干得她眼泪汪汪地流口水。 她之前口过几次,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头部下面的沟壑有条细细的筋脉,她含住用舌头狂舔那里。 “嘶啊——” 男人果然受不住,仰着头隐忍地喘,喉间不断吸气。 安岚满意他的反应,手上动作持续加快,配合灵活的舌尖疯狂舔舐,反复吸吐,动作越来越流畅,直到他出手按住她的头。 她愣住,投出疑惑的小眼神。 蒋逸风重喘两声,幽暗的眸底燃起红潮,“上来,我帮你舔。” 她不太懂他的意思,可见他眼神坚定,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索性不和病人计较,依着他要求的姿势反身坐在他头上,俯身轻压下去,潮湿柔软的小穴紧贴着他的嘴唇,伸出的舌头刚好舔到膨胀几圈的肉器。 这个姿势莫名其妙地契合,又淫乱得让人不忍直视。 看不见他的脸反而不知羞,她大大方方吞进整根,手指沿着根部摸到下端的软球,试探着抚摸几下。 “唔...嗯嗯....” 嘴里的肉物不知受什么刺激,倏尔壮大一圈,她拼命张大嘴,眼角溢出眼泪,真要吃不下了。 正当她郁闷之际,后方有人抓住两片臀瓣用力掰开,艳红水润的媚肉近距离暴露在眼前。m.FeNgYe-zN.coM